候,屋子里传来一声猫叫,听到猫这撕心裂肺的一嗓子,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往外跑,刚跑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一个抱着琴的白衣少女,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说完这些,杜三已经是哭腔了,而且双腿之间已经湿了,传了一股尿骚味。
虚行之听完以后,皱了皱眉头,问到:“那具枯骨在哪里?”
此时的杜三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卧在地上,替他回答的今天留守府衙的捕快:“今天早晨一队商旅发现了昏迷的杜三和房中的枯骨,就带着他来报案,但是房中的枯骨没人敢动,就留在案发现场了,接到报案,衙门里的兄弟已经第一时间赶过去了。知府大人知道这次案件的严重性,所以赶快派人叫你回来,刚好你已经回来了。”
谢知府这时候才回过头,看着虚行之说:“行之,这次的案子你怎么看?”
虚行之听完杜三的话也是一头雾水,对谢琏回禀道:“这次的案件特殊,而且相当棘手,所以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不过,我想先带兄弟们过去看看。”
谢琏点了点头,毕竟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指着瘫在地上的杜三对虚行之说:“你把他带着,看他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能在现场想起来。”
杜三听到又要他回去,当场又吓晕过去。
虚行之看着晕倒的杜三,摇了摇头,回头看着身后的十几个兄弟,说了句跟我来,率先走出了灵州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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