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时听人传他,早就有了准备,也就不慌不忙地过来了。
待见展昭问他的不过是些有没有见过可疑之人的平常问题,就知开封府现在也没什么头绪。于是也就如往常般地自然神态,回答了几句,不外是没有见过之类的。他心里有把握,那些人每次来时都是在晚上时节,况且这些人功夫很好,来去几次,外人浑不知觉,村里更没有一点儿传闻。除了他们几个人,他有把握这附近的村民们都对此毫不知情。
展昭见从腾管事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情况,心想此事也是急不得的,还需要在周边地方细细地查访。于是又和玉儿唠了点家常,就起身告辞了。
玉儿要送他,展昭坚决不让。玉儿无奈,只有请腾管事代送一程,自己则在房檐下,目送着展昭离去。展昭也趁机嘱咐腾管事,近来要注意纸坊的安全,腾管事感激地答应着。刚要迈出院门,突然一阵强风刮过,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展昭知道腾玉儿还在那里,就不由得转过身去看她。一回头,却见腾玉儿围在脖上的丝巾被吹了开。玉儿见他回头,就对着他微笑,顺手又把那丝巾重新整好。只这一刹那间,展昭看见了玉儿雪白的脖颈上仿佛有一道长长的淡淡的红线。但随即这红线又被掩在了丝巾之下,不见了痕迹。阳光很明媚,有点刺眼,展昭想一定是自己的眼花了,定是那院子里开得正好的红艳艳的花影落在人脸上才有那样的错觉,又或许是腾玉儿那甜甜的微笑让他的眼神也模糊了吧。于是,他笑着向玉儿点头示意,这才依依不舍地回过头去,走出了腾家纸坊,脑中只记住了玉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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