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菲突然问:“师傅,这车运过來,有人动过么。”
“有。”
“谁呀。”
“他。”疤脸汉子一指郭顺强。
“呵呵。”杜雨菲笑了,说:“师傅,我是问在我们之前。”
“沒有,绝对沒有。”疤脸汉子信心满满地挥手一划拉,说:“不是我吹牛逼,就是借给谁几个胆子,也沒人敢來这儿瞎搞,杜局,自打中午拖过來,这两辆车就再沒人碰过它们一指头。”
杜雨菲心里有数了,照疤脸汉子这么说,行车记录仪应该是在运输的途中搞丢了,她满意地点点头,说:“嗯,看來胡大队把这些杂把事交给你们來做,还是挺靠谱的。”
“那是的。”得到了杜雨菲的肯定,疤脸汉子颇为得意,他晃荡了一下手机的橡皮棍,吹嘘道:“杜局,我跟你说,在南岭县换了别人还真不定能管得利索。”
继续往前走,快到大铁门的时候,杜雨菲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正在开门的疤脸汉子:“哎,师傅,拖车的单位可靠不。”
疤脸汉子大大咧咧地说:“沒问題,我们公司自己的拖车,保管误不了事。”
“好,谢谢啊,师傅。”杜雨菲回头又叮嘱了一句:“赶紧的,篷布來了就盖上。”
疤脸汉子甩着橡皮棍,大声地说:“杜局,你放一百个心,胡大队交代过的,保证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