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我经常去向大县长请示工作,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也沒想起会有这么多的奥秘,今天听齐教授一讲,茅塞顿开啊。”
闻家奇说:“呵呵,既然薛主任有兴趣,那我就再多讲几句。”
薛金龙忙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呢。”
“我们还是从那张挂图说吧。”闻家奇说:“挂图上有两个范例,一个是管字,一个是倌字,对吧。”
“沒错,沒错。”薛金龙拍马道:“齐教授真是过目不忘啊。”
闻家奇说:“官字头上有顶竹帽子,就是个管字,这说明,不管你是多大的官,用帽子就能管住你,你帽子沒别人的大,就要服人家的管。”
薛金龙点头称是,他立即联想到了付大木,有楚天舒在他上面罩着,不服都不行,想到这,他又问道:“齐教授,那官字旁边另外的那个倌字,又该怎么拆呢。”
闻家奇比划着说:“官字旁边一个人,就是个倌字,这什么意思呢,不管你当什么官,如果有个人在你边上看着你,你这官当得自然不爽,和放牛放羊的牛倌儿羊倌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薛金龙暗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付大木以前当县长,县委书记是个摆设,他这个官当得就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现在旁边站着个楚天舒,天天盯着他,这个县长就当得沒滋沒味了。
闻家奇趁热打铁,接着又说:“官字的组合还有很多,例如,棺材的棺,也是一个解法。”
说到这,闻家奇沒有继续往下说,但薛金龙脑子里一琢磨,当即打了一个冷战:棺材的棺字,不是官字旁边一个木吗,木,付大木,难道说,付大木的官当不下去,要直接进棺材。
薛金龙的微小变化,闻家奇尽收眼底,他笑了笑,说:“薛主任,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奥妙无穷,我就这么随便拆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啊。”
薛金龙讪讪地跟着嘿嘿了两声,后背已是湿了一大片。
如果说,闻家奇昨晚上的一番话是点破了他的过去,今晚上的这一番解字,就相当于点破了他的未來,薛金龙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再跟着付大木混下去了。
是啊,跟着付大木混的人一个也沒落到好下场,高大全、彭宝銮、白存礼,外人看來,他们都死得不明不白,可薛金龙心里最清楚,他们几乎都是死在了付大木的手上。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闻家奇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伸开双臂,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薛金龙见好就收,殷勤地问闻家奇还做不做其他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