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包厢门也带上了。
楚天舒给蓝语茶斟上了红茶,小声埋怨道:“小鱼叉,你看你,做个什么实验,把人家小姑娘都逼哭了。”
“好了,我们开始解读。”蓝语茶莞尔一笑,说:“你看就这么件小事,站在我的角度,是不是可以说,这是一个强势的商家不讲理,欺负弱势的消费者,逼我消费我沒有点的茶水。”
楚天舒说:“明明是你欺负人家小姑娘嘛。”
“对呀。”蓝语茶挨了埋怨,却十分的开心,她说:“这是另一种解读,一对衣冠楚楚的男女,欺负人家刚到城里來打工的一个农村小姑娘,太不应该了,老楚,你一开始就这么想的吗。”
“嗯,应该还沒有。”楚天舒说:“如果能退,也就用不着多想了。”
蓝语茶接着问:“后來为什么又这么想了呢。”
楚天舒笑笑,说:“人家小姑娘哭得怪可怜的。”
蓝语茶问道:“老楚,如果撇开其他的因素,什么样的结果才最公平合理。”
楚天舒说:“就事论事,我们沒有说清楚,小姑娘也沒有问清楚,双方都有责任,这壶茶的茶钱应该两方分摊才相对公平合理。”
蓝语茶一拍巴掌,兴奋地说:“对呀,小姑娘一哭之后,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于是,你就不能理直气壮,还要给人家递纸巾,好言相劝,乖乖买单,搞得真像是理亏了一样,你说,最后谁赢了。”
“当然是小姑娘赢了。”
“我们怎么就输了。”
“因为……小姑娘哭了呗。”
“好,老楚,回到我们先前的话題。”蓝语茶说:“这壶茶搞错了,相当于今天的这起事故,小姑娘相当于是受害者,如果沒有其他外部的因素影响,为了解决问題,大家协商着把真相搞清楚,然后再來定责任,谈赔偿,惩处责任人,是不是应该这样。”
楚天舒点头道:“当然应该是这样。”
蓝语茶说:“可是,真实的过程并不是这样,孩子的家属要大哭大闹,哭得声音越响越好,闹得越大越好,于是,公众想当然就会认为,一定是错在政府,错在卫生院,因为农民是弱势群体。”
楚天舒说:“的确如此,所以,市委严令我们必须尽快处理孩子的尸体,让家属失去大哭大闹的基础。”
“这只是一个方面,但不是全部。”蓝语茶说:“除此之外,省卫生厅调查组站在他们的立场会有一个解读,省里的记者出于炒作的目的也会有一个解读,当然,你也一定在寻找一个你认为公正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