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性还远远不够,哈哈,楚书记,我也沒别的要汇报的了,告辞了,告辞了。”
起身的时候,茅兴东发现了窗台边的那盆桃花,摇头晃脑就吟起了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楚书记,你好雅兴啊。”
“雅兴谈不上,这暮气沉沉的办公室里有这么一盆花,可以增添几分春意。”楚天舒也起了身,笑道:“兴东,你说,我这里摆着一盆桃花,会不会有人要说,这是逃之夭夭的先兆啊。”
“不是有沒有可能,而是太有可能了。”茅兴东皱了皱眉头,说:“不过,做这种联想的人太沒文化,他们哪里知道,桃之夭夭之后还有一句灼灼其华,本意讲的是事物的繁荣兴盛,如果从积极的角度來理解,这盆含苞待放的桃花,预示着南岭县即将步入繁荣昌盛的新时代。”
“讲得好,讲得好啊。”楚天舒拍着巴掌,说:“兴东,这人有文化和沒文化境界就是不一样啊,同样的一盆花,你和旁的人看起來就有云泥之别,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