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他注意休息,好好养伤,可一转身看见了唐逸夫,便冷着脸,说:“走,回去吧。”
许文俊小跑着过來,探头向楚天舒挥了挥手,拎着包紧跟在林国栋和唐逸夫的后面,快到电梯的时候,才紧走几步,上前按了下行键。
林国栋一直板着脸,一句话也沒有说,甚至连看都沒有看唐逸夫一眼。
唐逸夫的心里就像有十五只吊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林国栋到底和楚天舒谈了些什么,为什么在屋里还谈笑风生的,一出门脸色就这么难看呢,莫不是楚天舒说了自己什么坏话,这选举还能成功吗。
唐逸夫心怀忐忑,却又不敢多问,只得勾着脑袋,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林国栋身后。
路上,他还想借着问候楚天舒身体状况的话題试探试探林国栋的口气,弄清楚天舒究竟说了些什么。
可林国栋坐在车里,阴沉着一双难以捉摸的眼睛,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唐逸夫讨了个沒趣,失去了多嘴的勇气,垂头丧气地不再说话了,心事重重地看着窗外,这才发觉背上已经湿透,内衣沾着皮肉,极其的难受。
车到青苑宾馆,朱敏文带着四大家的领导们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