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却一直在胡思乱想,一会儿是冷雪和孩子怎么样了,一会儿又是十二金钗是怎么回事,摇摇脑袋,又冒出來旺夫和乌凤之说,忍不住要想入非非。
副驾驶座上的向晚晴在打听闻家奇的情况,楚天舒心不在焉,往往答非所问,令向晚晴啼笑皆非。
车过一个转盘,差点错过了上城市高架的入口,向晚晴一提醒,楚天舒赶紧打方向盘,险些擦碰上了旁边一辆正常行使的豪车,惹來一个小土豪愤怒的叫骂声。
楚天舒的心事重重瞒不过向晚晴的眼睛。
向晚晴问:“干吗呢,无精打采,心都不在肝上,是不是闻大师跟你说了什么。”
楚天舒不好否认,只得说:“他就一江湖术士,喜欢装神弄鬼,胡说八道。”
向晚晴说:“天舒,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算命卜卦的道士,所以,在你的心目中,他始终是一个江湖术士,但是,据我观察,他思路清晰,反应敏捷,至少是一位不错的心理大师。”
楚天舒笑道:“呵呵,怪不得他那么有市场,你这个大记者才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被他蛊惑了。”
“这就是大师的高明之处。”向晚晴竟然不否认,她探过头來,笑眯眯地问道:“楚天舒同学,乖乖地告诉我,闻大师跟你都说什么了。”
说什么,哼,说出來要吓你一跳,楚天舒暗暗地又好笑又苦恼,假装着专心致志开车,紧闭着嘴巴沒有做声。
“说说嘛,说说嘛。”向晚晴就是这么个性格,她感兴趣的东西,就希望能尽快地挖出來,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说不说,不说今晚上不让你……上床。”
这哪里是威胁,明明是诱惑。
楚天舒采取了缓兵之计,坏笑道:“嘿嘿,上了床再说。”
向晚晴脸上一热,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轻轻地拧了一把,啐道:“呸,你这个坏家伙,一肚子的坏水。”
进入“虹桥公寓”的房间,向晚晴不依不饶还要继续逼问,正好卫世杰的电话打进來了,帮楚天舒解了围。
“老楚,周末了,到处见不到人影子,又跑哪潇洒去了。”卫世杰劈头就问,听他这么说,大概是去过丹桂飘香了。
楚天舒说:“送老爸老妈回家了,怎么了。”
“我靠,老楚,你他妈的还把我老卫当朋友不。”卫世杰脱口就骂道:“老爸老妈來了,也不让我拜见拜见。”
卫世杰与楚天舒的老爸老妈都熟悉。
上大学的四年里,逢双休沒妞泡的时候,卫世杰就会跟着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