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好小子,竟敢袭警。”老警察大怒,转身就掏出了警棍,抬手就砸了肌肉男的肩膀上。
肌肉男摔在地上,摔掉两颗牙,满口都是鲜血,手里锅铲也掉在一边。
老警察不由分说,上前按住了肌肉男,掏出手铐将他反铐住了。
等老警察再抬头寻找叫袭警的人,街面上已经没了楚天舒与宁馨的踪影。
楚天舒拉着宁馨上了车,并没有急于开走,而是转了个弯,从后视镜中看光头男跟了过来,才把车开了出去。
车开出一段距离,宁馨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爽,太爽了。”宁馨抚着胸口,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马力他们只会使蛮,没意思,大师兄,还是跟你玩儿过瘾。”
楚天舒摸着肚子,一本正经儿地说:“唉,只可惜了那么好吃的桂花米酒和小笼包了。”
“你……啊哈哈。”这一下,又把宁馨逗得开怀大笑。
楚天舒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完了,楚天舒将车开到了一家咖啡店门前停好,说:“好了,师妹,不玩儿了,我们坐下来说说话吧。”
“好的。”宁馨跳下车,挽着楚天舒的胳膊,还在笑个不停。
再次坐下来,楚天舒又给宁馨点了咖啡和小吃,两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师妹,别笑了,我问你,我让你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
宁馨强忍着笑,眨巴着眼睛,问道:“什么事儿啊”
“好啊,你竟然敢忘了我的正事。”楚天舒举着勺子假装要敲宁馨的头。
宁馨头一偏,连连求饶:“别,别,别,我告诉你是了。”
“说!”楚天舒端起咖啡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宁馨不再笑闹了,她告诉楚天舒,她死打烂缠地磨了老师好几天,终于挖出了竞购拍卖过程中可能存在的一些猫腻。
楚天舒没有想到,在公平公正公开的外衣之下,通过人为的操控,竟然会有诸多的手脚可做。
宁馨举了一系列的例子,虽然竞拍的物品可能是艺术品或者古董,但是,作弊的原理却差不多,只是标的额的大小不同而已。
尽管手法各异,但最根本的一条,总归离不开竞购企业与评估机构、主持单位相互勾结,利用各种理由来打擦边球,表面上并不违反法律法规,非常具有隐蔽性。
各级政府日益强化的资源配置的权力和对经济活动的干预,强化了寻租活动的制度基础,使腐败迅速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