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当年并非是一厢情愿!
一想到这一点,高昱就极端不爽。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位孝贤皇后当年,是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的,那人的责任心最强,把定国公府看的比什么都重。
定国公府那时候老的老,小的小,全靠着她这皇后的面子在撑着,与其说是她自己要做这个皇后,不如说是定国公府需要她做这个皇后。
高昱心里明镜似的,一个没有后族支持的皇后对一个强势的帝王,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从来没有动过废后的念头,一次都没有。
高昱阴郁的盯着那改造好的墓碑,上面顾氏长春几个字依然可辨,下面几个字却一片焦黑,果然像是被雷劈过一般。
他转身大步朝着山下走去,终究,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
……
“耀之兄,你又来的这么早!”
“耀之兄,你明日不是要娶妻了么,今天怎还不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等着明日做你的新郎官?”
何显逐一和这几个结伴而来的朋友应酬,领着他们进入到了事先安排好的院落之中,一脸苦笑:“我家中情况,几位兄台又不是不知道,银钱上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这出力的活,索性多做一些!”
他们这帮好友,受了长安侯世子的启发,都赶着在这正月里成亲,却也事先沟通好了,尽量不赶在一天,如此排下来,竟是每日里都有人成亲。
他叔父虽然贵为户部侍郎,自家却是寄居,平日里婶娘已经多有冷眼,此时纵然囊中羞涩,却也不好向叔父开口求助。
他身无长物,唯有一手好字尚算拿的出手,每个好友的贺礼,就都是他写的一副字,也力求多些花样,有诗词歌赋,也有扇面对联,至少心意上,他做到了问心无愧。
因自知礼轻,所以每个好友成亲,他都早早赶来,帮忙招呼客人,略尽绵薄之力。
赵子奇闻言,一拍他的肩膀,哈哈笑道:“耀之兄就不要谦虚了,你那幅字我可藏好了,就等着你成了大文豪,以后子子孙孙的传下去了!”
何显微微低头,连连摆手:“惭愧,惭愧,赵兄休要再说了。”
陈丰仪见他这般模样,戏谑的道:“耀之兄,你也太对不起老师给你起的这个字了!”
何显的显字,本有光宗耀祖之意,有些张扬,若是正常取字,多半会选子谦,韬光之类,但是国子监的祭酒却道,何显为人过于谦逊,所以字也取了个同样张扬的,希望他能自如一些。
几人都知道这个典故,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