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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脑混沌起来,捂着头蹲在了地上,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记忆中的阿彩和家里的父亲,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是多年以前发生的吧!
“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儿子蹲在我旁边,一脸关心地看着我,妻子也是一脸的关切。
“我们家在哪儿?”我这样问道。
儿子愣了愣,看向他妈妈。
我的妻子嘴角抽·搐了下,说道:“你怎么了?工作太累了吗?连回家的路都忘了吗?跟我走就对了!”
是啊,跟着老婆回家,肯定是没错的吧!
我站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跟着老婆和孩子,走到一座大桥上。
儿子站在桥边,面对奔流而去的淮河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回到家,我要先睡会儿,再起来看电视,妈,你做好饭可要叫我!”
“好好好,我们回家吧!”
妻子一脸幸福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往桥边走。
“等等,这不是大河吗?哪里是我们家?”我甩开老婆的手,奇怪地问道。
儿子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爸,你眼花了吧!前面就是我们家啊!我们翻过这个栅栏,就到家门口了啊!你看,红色大门的那个就是我们家!”
翻过栅栏?明明是翻过桥的护栏!翻过去就是跳河啊!
我猛烈地摇头,面前的大河果然变成了一排排的房子,那座红色大门的两层小院儿格外显眼,好像那就是我的家一样。
不对,我家是卖鱼的,我们家有股腥味儿。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老婆和孩子都惊恐地看着我。
“妈,爸爸是不是生病了?”孩子问妻子。
我是不是生病了?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就回家陪妻子和孩子,这样的生活难道我已经程序化的过了很多年?
前段时间的阿彩,高老头,旱魃,顺子,牛哥他们都只是我的一个梦?一个对中学时代挥之不去的,不满现状生活的梦?
我彻底糊涂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分不清想象和现实。
“哥,你看那家伙是不是有毛病啊!”
“小妹,离远点儿,大白天的背两个纸人瞎逛,真变·态!”
经过我身旁的一对骑着自行车的兄妹,扭着车头拐着绕过了我。
又有几个路人在骂我是神经病,是变·态狂,还有人说我是想不开疯了,要自杀,他们甚至打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