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我们:
“你们觉得是怎么回事儿?是什么人在搞鬼?还是什么,咳咳,在搞这三人?”
应顺倒还好,我脸色唰地就白了起来,陷入迷茫之中。
如果今晚不遇到已死的黄超,我还是会下意识觉得,这三个同学心理受了什么严重伤害,只是平时没有表现出来,最近才萌生死意。
再不济,我也会联想到是某个高智商犯罪的家伙,故弄玄虚,在制造连环杀人案!
但,我确确实实遇见了已经死过的黄超!还跟他说了话,除非我神经出现问题,和黄超的对话只是幻觉!
我自己,内心深处非常希望那也只是幻觉。
牛哥和顺子都注意到了我的异样,顺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拍了拍我肩膀问:
“老鱼,你不是说你刚出寝室不久就遇到黄超了吗?而且还是在我第二次跟你通电话之后!”
我有些迷惘地点头,牛哥也搞明白了,诧异问道:
“也就是说,黄超已经坠楼死亡的情况下,你还遇见了他,而且还跟他交流过?你确定不是看错了?”
顺子也接着说,老鱼你这两天不是不舒服吗?出现幻觉也算正常吧!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顺子这句话,给了我内心深处的那股“不愿相信”,一个很好的台阶。
我违心地“嗯”了一声,“应该是我的幻觉吧!”
这时,牛哥恰好接到了一个电话。
因为离得很近,我和顺子都能听清楚手机那头的声音。
是牛哥的同事说要收队,所有现场痕迹都表明两人是自杀,调了监控也根本没有学生们描述的幕布上出现遗照的事情。
这件事已经暂时没警察局的事了,倒是一些心理专家对我们班集体压力大产生幻象的事,很感兴趣。
教育局也关注了这件事,还严厉批评了校长和班主任,责令立刻为我们进行心理辅导。
挂了电话后,牛哥有些无奈地站起身,我和顺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牛哥知道我们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没再多说什么,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就准备回局里。
刚走几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说道:
“牛哥我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昨天一个人,今天两个人,明天会不会有三个?”
说完他就走了,留我和顺子愣在原地。
半晌,顺子问,你相信他们判断的,我们班集体性出现幻觉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骗这个好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