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家两个月就可以推到月光之地下面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如果有星辰拖住一头就是另一回事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长桌两边大眼瞪小眼,话题又变回了三国斗的一千零一页。
“好了好了好了,几百年来都是这样,现在没必要再重复这些常识了。”桌一端的月亮议长伸手止住了两边无谓的斗嘴:“辅宰的事无论从公从私从台面还是从实际我们都不可能不做出反应,现在摆明是星辰布的局拖我们下水,两三天间已经是举国都知道这件事,永耀之都里那场军事镇压更是太阳王的臭棋,简直自己坐实了这件事。我们面子上的态度已经不用考虑,现在要重新决定的是,我们选太阳还是选星辰?”
“选太阳,就等于大家一起完蛋,以后太阳光辉永耀我们。以前你们说,反正都是为了月亮朝的百姓,换个主人当家只要当得好那也无所谓。可现在呢?看看太阳王的所为,这种独裁的王真的能是一个民君吗?他能抽一次风就不能抽第二次吗?他不抽就能保证他儿子、孙子、子子辈辈不抽吗?这次太阳王宫外对待自己的子民都出动军队镇压,大家都懂这是什么意思的。换他当我们的家,他真能善待我们的子民?”少壮派领袖抓住话头猛轰对方阵营,老头子们被人揪住短处打得狼狈不堪,决策会顿成一边倒的局面。眼看那一方就要提议表决,议长连忙打断。
“行了行了,今天会就开到这里,大家散会,三天后表决!”议长好像赶着上厕所一样连忙一敲锤子跑了出去,完全不给少壮派的人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的才能并非卓越,但几十年的“泥瓦匠”经验告诉他,只要拖啊拖,拖到一定时候,当激进和保守两派的达成某种默契和平衡的时候,往往就是最有利的决案。
看着议长那好像逃跑一样的身影,少壮派的人伸着手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心中一齐泛起无力感。太阳朝千不好万不好,太阳王一拍板连决策带执行一言可决的效率却是月亮议会众人所羡慕的。议长这一个三天后,这三天内又是战火纷飞了,拉拢游说演讲***甚至一些灰色黑色的小动作不可避免,月亮朝相当的资源就这样内耗掉了。这么多年来与太阳朝相互僵持,遇到对方昏君的时候自己就占上风,遇到太阳王这样的雄主短短十几年内就被反压回来,不得不说与这种派别议会制有莫大关系。
镜头一转来到太阳朝大山区的东端,萨拉热河终于大发慈悲的从这里蹿出大地,汹涌的河水浇灌着两岸,珍宝盆地产出太阳朝超过一半的粮食。河水越过盆地就进入月亮朝了,而就在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