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上边下了死命令一个月抓捕这个公然藐视国家权威的悍匪,可全国上下警察腿都跑细了还是找不到他的下落。谁也没想这家伙在外边兜兜转转半个月,最后竟然又跑回了原地。
“说吧,你这半个月都到哪流窜去了,怎么警察横竖都找不到你,成天只能打我电话,我跟你很熟吗?”谷佳再说话时已经换了一身便装。虽然家里多了个“陌生”男人,不过安全性倒不必担忧。毕竟能干出那种蠢事的人难以想象会对自己有什么邪恶的行为。
“就在这附近啊!”青奋终于吃饱了擦着嘴:“搜索的重点随着时间会自内而外的转移,而且一般只会搜索人烟聚集地区域,找个没啥人的地方一猫,过几天就可以回来了!”
“。。。。。。你真是山匪吗?”想了半天,谷佳最后问出这样一句话。
夜深月高挂,谷佳已经反锁卧室门进入了梦乡,青奋却还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坐。作为一个年仅二十四五的记者谷佳应该算是已经混得不错,年薪十万上下也脱离贫民阶层,只是要在一线大城市里买套房子仍需奋斗三十年以上。这租来的一室一厅实在没有客房这种东西,不过作为通缉犯的青某人此时能有个沙发裹一裹应该已经知足了。
多年苦修的内功与橙堂香那一滴原血相互冲突,两边打架战场却是自己的身体,青奋现在内力尽失还留下莫大隐患。回忆起之前种种看来自己确实最好离女人远点,或者明天就搬走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至于去哪到时候再说吧。
一轮运气依旧无果,青奋坐在那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看着窗外发呆,眼瞅一个小鬼左手提符右手持钉就那么飘飘荡荡浮了进来。目瞪口呆之下不由眨了眨眼睛。
青奋只是内力尽失人又没变废物,一双鬼眼之下岂有看不到的灵魂。这小鬼面目呆滞身体虚幻,下半shen只成一团雾状显然是个没什么意识的低级灵。它手上的符和钉都远比它自己有名的多。五寸钉的咒法是日本那边千年以传的高等巫术,不止那岛国整个东亚都颇有流传,谷佳有得罪什么人需要动用到这个级别的咒杀吗?
青奋会奇怪很自然。奇异世界和现实世界总是自发的保持着相互联系又互不干预的关系,譬如自己法庭杀人的罪再重也只会遭到普通警察的全国通缉,断不会有哪个算命大师跑去给警察支招。可如果自己以异术杀了人哪怕只是个无关痛痒的路人甲,这个国家的灵异警察也会不辞千里的抓捕自己归案。国家条律如此民间也是如此,这个五寸钉的施术者向一个不通异能的人出手,这已经等于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