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爷爷是我的亲爷爷,我当然要回家奔丧。无论有没有给我留下东西,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而且,我从小被我妈教导着,想要什么东西,那就凭借着自己双手去挣,总是依靠别人,是没出息的表现。
所以,我对木盒并不上心。虽然我听不见了,但并代表被命运判了死刑,早晚有一天,我会依靠自己的双手打下属于自己的基业。
只是看到周围眼中的贪婪,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木盒很烫手,我要也不是,不要也不行,如果处理不好,会留下很大的后患。
我倒不怕,怕只怕这些叔伯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争夺的永无宁日,成为全村人的笑话。
这一点我是无法容忍的。
我倒不是瞎担心,这十几年来,我们四家人彼此都有些看不顺眼,只是矛盾多少的问题。
一句话,都是穷闹的。
我接过木盒,轻轻地放在灵前,又趴在地上给爷爷磕了三个头,抬头看向我爸妈,他们眼里尽管有着委屈,还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看到这些,我扭过头来,看向这样一大家子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这些东西虽然是爷爷留给我的,但我张文远也不是贪心的人。要是一般物品我就留着,若是钱财什么的,大家还是分了吧。”
我双手捧着木盒,感受着传来的重量,心里想着传言果然是真的,这一盒如果是袁大头,少说也有几百枚。
这个盒子看起来不大,却是相当的重,我自认为双臂有些力量,捧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木盒外面是一个古老的铜锁,我看向大爷,只见他掏出耳勺,在木盒一旁的小洞里扒出一根钥匙,然后交在我的手中。
我拿起钥匙,轻轻地插入锁坑之内,右手一旋,铜锁已被打开。
“哎呀!”
正在这时,灵前长明灯突然一冒三丈,众人被眼前的意象一惊,立即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那火焰增大之后,逐渐缩小,眼看着缩小成豆粒状的小点,大爷顿时慌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传言灵前的长明灯,在出殡之前是不能熄灭的。一旦熄灭了,就说明死人的怨气不散,如果老人家投不了胎,做儿子的可谓是不孝到了极点。
大家刚才在灵前闹出这事,就出了长明灯的异象,想必是老爷子阴灵不散,借着这个法子来教训子孙了。
只是那火苗维持着豆粒大的形状,没多久还是熄灭了。
在熄灭的那一刻,我竟在棺材上方看到了一片黑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