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

王齐面色一震。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目光闪烁了几次之后，终于叹了一口气。

王齐后退了几步，将关刀立在地上，对着冷乐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道：“对不起，我……我没能保护好她。”

冷乐的肩头轻轻颤抖了一下，但女刺客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波动，她沉默了一会，才道：“是么？她……离开的时候痛苦么？”

听到这话，王齐的脑海中忍不住再一次浮现出那个场景来，女孩全身**的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满是白花花的液体，身体表面还有一些青肿的淤痕……

王齐的喉咙蠕动了一下，终于道：“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冷乐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起来，她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或许这对她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吧，她那样的家伙，连一只虫子都舍不得杀死，在这样的世界里，原本就不可能活下来的。”

王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将李雪是怎么死的告诉过任何人，虽然他清楚李雪那样的女孩是无法在这个末世之中存活下来的，但那样的死法……对她来说是太残忍不过了！

王齐的拳头攥紧又放开，松开有攥紧，足足几次之后，他才咬紧了牙关，摇了摇头道：“不，如果不是我的话，或许她还能够活下来，都是我错误的决定才害死了她……”

王齐的话还未说完，徐天胜的手便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来：“不要再自责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就算你再怎么内疚，也不会有所改变的，不论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存活做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活下来的人就必须承载着死去的人的意志，坚定不移的走好前方的道路，不再动摇，不再怀疑。”

徐天胜这话像是在说给王齐听，也像是说给地上那围观的众人听，他的脸上再一次露出那和煦的笑容：“不论如何，我们在面对未来的时候，总是有选择的，不是么？”

徐天胜拍了拍王齐的肩膀，然后轻巧的从屋顶跃起，落在地上，在那突击大队的中年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人点了点头，便带着其余的队员和飞鸟的尸体退开了。

“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去处，好好聊一聊。”徐天胜的目光和王齐对视着：“胖子，我有一些话，必须和你单独谈一谈。”

……

半个小时后，蓝月亮酒馆的某个包间内。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