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陶正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橡胶割不出胶乳……”
还没等他说完,陶正就越过他直接跑进橡胶林,对着其中一棵橡胶树仔细盯着看,果然如割胶工所说,这颗橡胶树割开的地方没有流出橡胶乳,只分泌了一点点覆盖在伤口上。
“怎么回事”陶正犹自不敢置信,跑到旁边的橡胶树去看。
一棵……两棵……三棵……陶正越看心越沉,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落到海水中,不断往下沉的,黑暗、冷寂、压迫。
最后,跑了上百棵橡胶树,只看到了两棵发育有点不良的橡胶树流出了橡胶乳,不过它们流出的胶乳不多。
“怎么会这样”陶正无力地坐到地上,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其他的橡胶树都没有流出橡胶乳吗”陶正无力地问了问那些割胶工。
“是的。”
陶正感觉自己胸闷无比,而且有一种被针扎一般的感觉。
“老公,没事的,也许割胶时间还没到。”他的老婆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安慰道。
陶正最后还是稳了稳心神,平复一下心中闷气,起身对所有的割胶工说道:“今天谢谢大家了帮忙了,虽然出了意外,但是工钱照算。”
“耶!!谢谢老板!还有谢谢老板娘!”工友们听到仍然有工资发,顿时兴高采烈。同时也对这个三十多岁的陶正敬服不已,做事大气,有气度,不拖拉。
而原本对他的长篇无营养演讲有点鄙夷的,但是现在也开始不再这么认为了,反而开始觉得他的演讲有水平有高度。与此同时,工友们也开始对陶正现在的处境感到担忧。
人心就是这样,对别人好,别人也会为你着想。
无独有偶,整个力腊县的所有橡胶林今年的第一次割胶都没有成功,所有的橡胶树基本不流出橡胶乳。这条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版纳甚至云边省。
第二次割胶……第三次割胶……依然没有乳胶流出。
全县橡胶林园主哀鸿一片。
陶正此时正双目无神的坐在院子里,全身呆滞。
他的老婆看到这样,心痛不已,赶紧安慰道:“老公,也许下个月就能割出来了……”
“我……”陶正看了看她,口中难以启齿,“对不起老婆,我……我把我们所有的积蓄都投到股市上去了。”
“股市就股市吧,只要不亏就好……”继续劝慰。
“问题是我把它投到了我们县集资的那个橡胶股份公司,现在出了这档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