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我也觉得那帮人挺烦人的。可我好歹镇守封魔洞,必然不能就那么轻松放你们过去。也不能让后面那帮小家伙被宰得太狠了。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可是,只要我们一动手,那聂信,还有你们,可就真的都没有了回头路了。”辛意全意兴阑珊地说,他对打架这回事的兴趣,可真不是那么高。
玄名子摇了摇头,说:“上一次,薛星闲和辰鸢来浮槎上谈。谈完之后,大批人马出现了。我们懒得提,一路上大大小小的伏击,袭击,叫阵的,层出不穷,可那又怎么样?我是蓬莱的,蓬莱可不是什么正道修行界的一员,谁也管不到我们。聂信也是。受了欺负不还手,可不是咱的风格。”
辛意全叹了口气哦,拱了拱手,说:“如此,那就要领教了。”
玄名子觉得辛意全这番言语作为,虽然意气消沉了点,一点没有金丹期修士应该有的锐意之气,可想到对方在封魔洞周围困守了不知道多少年,心下也不免产生了几分同情。他平缓地说:“希望,你为正道修行界看守封魔洞那么多年,是值得的。”
辛意全苦笑了一下,从怀中掣出了一柄长戟。他用的法宝也是那么特别,长戟这种玩意,从来就不是修行界的那些家伙们乐意用的,耗费材料多不说,威力也未见得比枪啊之类的什么法宝武器强到哪里去。辛意全居然靠着这种东西在金丹期混迹,那这柄长戟一定有着古怪。
还没等双方交手,一道遁光冲了过来,夹在两人之间,薛星闲来了。一息之后,辰鸢也已经赶到了。
辰鸢面色铁青,冲着浮槎方面说道:“聂信,你非得要这么打一场,搅得整个修行界不宁才甘心吗?”
聂信从浮槎中飞了出来,悬浮在空中,朗声回答道:“我早就说过了,交出我师父,什么都好商量。你们总是一位纵容他们那些人,上次一战,别说你们全然不知道。你们已经站在了那边,就别假惺惺地说什么好听的了。”
辰鸢怒道:“小子够胆。你可知修行一脉维持至今,何等不容易,为了修行界能和衷共济,些许小节算得了什么?你这不好好活着么?成王败寇,不是向来如此吗?”
薛星闲脸色苍白。辰鸢这家伙这番话一说,可就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哦?成王败寇?”忽然之间,一个淡淡的声音冒了出来,那声音就像是在对峙着的双方中间响了起来。
“成王败寇,胜者为尊……这不是我魔门的法则么?正道看起来也正不到哪里去啊?”檀季忽然冒了出来。他冲着聂信挤了挤眼睛说:“聂信小友,你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