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占下驭龙城是楚寒最大的心愿，是楚寒的遗憾，也是卍这么多年的目标。如今要她将这拱手让给别人，让她如何能甘心！凉烟握剑的手越握越紧，仿佛要将龙阙生生握断。

可是拒绝看着酱油死在眼前，这对她个人来说又实在是一种比死亡更难以面对的局面。

“怎么？难以抉择？不如我帮你抉择吧~我可是很善解人意的~”黑凤凰说完五指慢慢合拢，就要捏碎手心的嫩芽。

“可以！”

一个声音划破了这黄泉般寂静的氛围，凉烟和众人好奇地看过去，说话的是晨溪。他刚刚显然也被纠缠得不清，一向最注重仪表的他，此刻亦是衣裳凌乱，沾了不少的血腥。

“可以。”他又重复了一声，双眼看着凉烟，向她走了过来。

“谁给你的资格替我们做主！”凉烟受不了他那灼热的双眼，更受不了他的自以为是。这是楚寒和卍的信仰，他有什么立场来帮她做决定。

晨溪徒手接过凉烟刺过来的剑尖，剑尖划破他的手掌。他再次张口，声音极低，仿佛只为了说给凉烟听，“可以。”眼睛里是并非柔情的光芒，而是作为御龙城主才有的强者气息。

“答应她吧。”说话的是浅裳。

凉烟眼神一暗，放弃了挣扎，点了点头。空中传来黑凤凰猖獗的笑声，那笑声由近及远，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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