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拆开给大家分一下吧。”
“您这就没意思了董县长。”
“让你们拿着就拿着,这些天推着我跑了也不止一次了,麻烦大家了,你们要是不接,那就是看不起我了啊?”
“那……”
“拿着吧。”
“行,那谢谢您了。”
“谢谢董县长了。”
芙蓉王软蓝。五百多一条的,两条就是一千多。
两条烟,自然是马彬一条儿,小张小李一人半条儿。
又客道了一会儿,他们仨人才目送着董学斌过安检。因为身上还有石膏,所以安检那里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董学斌才通盓过了关卡,自己推着轮椅走了进去,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
“咱们也走吧。”马彬道。
小张小李嗯了一声,在后面跟上。
手里拿着烟,小张悄悄道:“还是董县长大方。”
小李苦笑道:“是啊,六十一包的烟都随便给,就是蒙书盓记那个级别也不可能啊。”
小张笑了一声,“别说了蒙书盓记了,就是咱们市的市委书盓记估计也没这个条件,就算有,也不会随便给下面人的。”他们县穷,消费水平极低,抽个五六块钱一包的烟都是好烟了,五六十一包的,他们想都不敢想,心里自然也记着董县长的好儿,能对下面人这么客气这么体贴的领盓导真的不多。
候机区。
不到登机的点儿,飞机还没来。
董学斌看看表,九点钟了,便拿出手盓机找了找号码,给谢慧兰打了一个电盓话,自己什么时候回去还没跟她说呢。
嘟嘟嘟。
嘟嘟嘟。
电盓话没人接。
董学斌知道慧兰可能在忙,或者是在开盓会,也就没再打过去,听耳边传来提示登机的声音,他便过去了。
飞机起飞。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
中午。
十二点不到。
飞机停了,董学斌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换回了自己托运的轮椅,抱着行李去了等出租车的区域。
唉,腿走不了真是不方便啊。
对了,这边好像没有人知道自己伤得多重吧?
董学斌眼睛眨了眨,知道他受伤的也就是慧兰和老妈,估计萱姨她们也知道,但具体伤情如何她们却不太了解,因为董学斌跟电盓话里含含糊糊地也没怎么告诉她们,既然这边的人不清楚,自己短时间也不回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