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起码说句辛苦了啊,您可倒好”摇摇手就给人家打发了,董学斌心说还是我们家慧兰好啊,对谁都笑笑呵呵的,每次司机送她回家晚了后,慧兰往往临走时都会说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差距啊。不过董学斌对耿月华倒是没什么偏见,知道她应该就是这种严肃威势的执政风格”这回区里要给董学斌处分,八成也是组织部部长和区委〖书〗记那一脉搞出来的,扯不到耿区长身上,嗨,其实都是借。”说白了就是董学斌对女人、对溧亮女人、尤其是对特别溧亮的女人一直都没什么抵抗力,这才是真的。
刷牙洗漱。
洗头洗脸。
董学斌躺进卧室,啪地伸手打死一只带着血的黑蚊子,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翻身睡觉。
半晌过后,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开门的声响。
好像是外面谁家,声音很大,还有女人的咳嗽声。
没睡着的董学斌狐疑地睁开眼,细细一听”发现似乎是对门耿月华家的动静,于是穿上kù子就下了chuáng,走到猫眼上看了下。耿月华家的门大开着,屋里亮着灯,客厅里的窗户也被人打开了。一看这个情况,董学斌就愣了一下,马上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一股淡淡的煤气味让他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我去!怎么又漏煤气了?
昨天煤气公司的人刚来检查过的啊!
董学斌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月华区长真跟自己管辖的家属楼里煤气中毒死了,那董学斌也别干了,直接交辞职报告吧!
怎友老漏气啊!
董学斌急忙拉开防盗门走进她家”“月华区长!月华区长!”
除了煤气味儿,屋里还飘着一股洗发水和浴液的味儿,浴室门开着,耿月华之前好像在洗澡。果然,走到厨房的时候,董学斌就看到穿着一身纯白sè浴衣的耿月华正在捂着鼻子关煤气总闹,她长长的秀发此刻全部盘在头顶,湿湿漉漉的,上面全是白huāhuā的洗发水沫子,还没来得及冲头发。
“怎么样您?”董学斌顾不上欣赏了。
耿月华皱着眉头咳嗽了一声,摇摇手,“漏气了。”
,“我闻出来了。”董学斌道:“我那天月给您换的新管子,不应该呀。”
耿月华板着脸道:“这些煤气公司都检查什么呢!昨天刚来过人!
今天就漏气了?给我搞什么名堂!一个个都糊弄事儿呢?咳咳”
董学斌忙道:“咱们先出去吧,屋里煤气太多了。
临走时董学斌飞快往煤气管子上看了眼,一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