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出悲鸣的人——是谁?
——再来确实一次吧。
我是……空,白的哥哥然后……然后呢?
『————!』
难以言喻的恶寒像将全身冻结,粉碎一般袭来。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自己正在变得不是自己,难以言喻的恐怖。
不能忍受,不断打着寒战,牙齿发出悲鸣,已经被剥夺的稀薄的五感也明白。
大脑的哪里在喊叫着。
『这是已经明白了的事。和预定一样。这样就好。』
——自己在渐渐消失的这种恐怖,居然和预定一样?
别开玩笑了,这样的恐怖居然说已经预想到了?你以为你是谁!
这样的,为什么以为能保持正常——
『……哥……』
但是,就像绝对零度一样的疼痛。
『……白,就在……这里。』
这两句话,让我比失去状态还要容易地融化,被引导。
『——说……说的也是。』
我是……空,自满的妹妹——白的哥哥。
现在——正在进行游戏,现在输的一步,是为了以后的胜利。
这里是全部,只要明白这个的话,就够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在心中自言自语着,将打颤的牙齿用更强的力量停下。
为了衔住下一个棋子——慢慢地,张开了嘴。
???
——……
『主人!?』
『白!不要紧吗!?』
白听到吉普莉尔和史蒂芬担心自己的声音,白恢复了意识。
——看来好像晕倒了。
在史蒂芬的怀中,白确认着状况——
『……!』
在能活动的视线里,一瞬间就确认了没有哥哥这件事。
但是总结辛苦思考的结果。
——哥哥在这个房间,
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没……问……题……』
白抱着疼痛的头,全身都被汗浸湿了,史蒂芬压住了想起来的白。
『才不是没问题啊!突然就晕倒了——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啊!』
这样喊叫着的史蒂芬,虽然仅仅只有一点,但是眼睛确实红了。
『……对不起……』
白小声地说道。
另一方面,故意和白保持距离吧吉普莉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