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哥哥对仅仅去了一天学校就哭着回来的自己所说的话。
——呐,白,虽然说人的会变的,但真的是那样吗?
如果强烈渴望着飞翔的话,那样就会长出翅膀吗?我认为不是这样的。
该改变的不是自己,而是飞行的方法不是吗?
只能去创造,只能去想出让现在的自己飞行的方法。
明明自己就不能飞,虽然想着自己在说什么啊,但是——
来考虑一下能让白飞翔的翅膀吧,慢慢来吧。
虽然说是没用的大哥,但我也会思考的,怎么样?
——如果忘记这个的话,该怎么生存啊。
将就是自己生存的理由的和哥哥的记忆封印起来,自己是想干什么啊。
如果这是被植入的记忆的话,那么自己是在多么残酷的比试中输了啊。
但是这种事——
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哥……成功了……如果忘记哥的话——那还不如去死!』
听到了像撕裂喉咙一样的白的声音之后吉普莉尔和史蒂芬只能叹息。
……抱着万死的觉悟所提出的提案。
在被拒绝了的现在,吉普莉尔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在低着头沉默的吉普莉尔的身边,史蒂芬张开了嘴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那个……虽、虽然说不是很明白……』
史蒂芬所说的话,没有一点理论性。
只是为了安慰白,所以从口中拼命挤出的话。
『对白来说空是确实存在的吧?是一旦消失了就会让白变成这种样子的,确实的存在。』
——所以说她的发言。
『所以说那个人一定有造成这种情况的理由吧?』
——成为了颠覆一切前提,带来了一线希望的发言。
而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史蒂芬一人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像时间停止了一样,白和吉普莉尔睁大了眼睛。
『但、但是如果是因为盟约而丧失记忆的话怎么解释这种状况——』
『啊,不,所以说了,不是这样,那个……』
因为史蒂芬继续说出的话,让白和吉普莉尔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以说可能还在进行游戏不是吗?』
吉普莉尔将眼睛睁大得像玻璃珠一样。
不知是否理解了那个视线的意图,史蒂芬继续混乱地说:
『所、所以说——被改写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