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了?」
主簿也一脸严肃:「兴许是熟人作案?案发现场,也没有什么溜门撬锁的痕迹。」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什么可以证明吗?」杨元鼎很认真的问张司九:「不是应该还要看看别的?什么胃里的东西,指甲里的东西……」
「胃袋里几乎没有什么。」这个仵作是知道的,他们验尸,都会从胃袋里取出点东西来看看:「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出事了。」
「那厨房有饭菜吗?他们家有没有仆人?」张司九盯着周先生看了片刻,问了这么一句。
周先生家境不错,不应该没有一个仆人才对。
主簿摇头,不知不觉就忽略了张司九的年纪,说得很详细:「因为过年,他们家的仆人放假回去了。而且,本来也只有一个仆妇,平日做些扫洒的事情,做饭基本都是他们家大娘子带着小娘子做。」
「那问题来了,仆人为何迟迟未归?」张司九扬眉,露出一点意味深长来。
主簿他们自然也考虑过这个,因此就道:「仆人家中出了事,耽搁了。倒不是故意不归。不过,现
在看来,的确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之前我们在厨房发现了肉和鱼。邻居也说,大娘子带着小娘子出门买菜,买了许多。像是要庆贺的样子。」
这样一说,所有人都觉得,肯定是熟人作案了。
张司九问仵作:「那能不能从伤口来测算出来凶手的身高这些——」
因为高度不一样,所以凶器刺入的角度,必定是不一样的。这个张司九知道,但不会算。
仵作脸上露出了一种尴尬来,好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
张司九明白了,对方应该是不会,所以她体贴的转移了话题:「对了,周先生那么聪明的人,会不会留下什么提示?比如手指缝的墨啊,或是什么血痕之类的——」
这个当然纯粹是胡乱猜测。
仵作摇头:「尸体我已经看过好几遍,没有什么异样。而且,他的手指头都被掰断了,还能留下什么痕迹?」
「倒是那小娘子舌头上,有伤痕。我看像要咬舌自尽的样子。」仵作问张司九:「你看到那痕迹没有?」
张司九还真没看这个——刚才她就看了体表,舌头什么都没留意。
她笑了笑,不好意思道:「还真没留意,要不说还是术业有专攻呢?您专门干这个,果然仔细。」
仵作露出个微笑来,心情也好不少,接着就侃侃而谈起来:「这种情况,要不是小娘子受不了折磨,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