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犹如恶鬼。

《无敌从献祭祖师爷开始》

“第189个……”V默默地计数，这是他们今天杀的第189个漩涡帮的人。

“我这边也处理了。”杰克把一个扭断脖子的家伙扔在地上。

“我……”大卫没有说话，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好了杀人的准备，但是真正开始杀人的时候始终下不了手。

他只是利用四倍速的神速力将所有敌人放倒，再由杰克和V来一个个补枪。

不过即使如此，他这算是帮了大忙，不然V和杰克的杀人效率不会这么高，半天的时间就清理完漩涡帮四个据点。

“V，这个全肉类食品加工厂是漩涡帮最后一个据点了，你冷静一下，交给我如何……”杰克看着V的状态，十分担忧的问到。

他最害怕的，其实是V变成赛博疯子，这在夜之城很常见，特别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再加上义体负担，很容易变成赛博疯子。

而此时的V，杰克感觉非常的不正常，他倒是希望V能够和以前一样一起说着骚话喝着酒尻爆敌人的脑壳，也不希望看到一个沉默着高效杀人的V。

“我很冷静，杰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冷静。”V说着，抽出满是血污的霰弹枪，朝着食品加工厂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