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秦明月，却越来越像是鬼。

早出晚归，生活不规律秦明月也很无奈。

薛舞那边已经出警，去处理太平间里的善后问题。

秦明月一觉睡醒，继续晨练、吃早饭，准备上课……

一大早还没上课，薛舞又打来电话。

看着薛舞的号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和昨天的事有关。

估计还是找自己帮忙的。

接通电话，手机里顿时传来薛舞的声音：“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就知道。说吧，最后一次了。”

“昨天你帮我抓到的那个人……死了。”

“死了？！”秦明月也是一惊，“怎么死的？”

薛舞说：“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让你帮查查。人死后不是会……会变成鬼的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薛舞的声音很小。

尽管她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还是怕被人听到。

她倒是相信有鬼，但这样的事要是让别人知道，她还不被嘲笑死。

“你的意思是……”

薛舞说：“我的意思是，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们没办法审问。但你可能会有办法吧。”

“你是说让我审问鬼？”

秦明月想着，不由得苦笑。

小时候听过包公日断阳，夜断阴，包公审鬼的故事，可自己审鬼，他可从来没想过。

秦明月在犹豫。

电话那边薛舞的声音传来，就像一个期盼大人给买新衣服的小姑娘。

“就帮我这一次，求你啦！现在就这么点线索，那个人一死，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这可关系到整个案子的重点啊！”

秦明月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心太软，特别是女人的请求，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

“好吧，我帮你，但能不能成功我也不知道，因为有些人死了，鬼魂立刻就离开了。”

“嗯，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你这边几点有空，我来接你。”薛舞说。

秦明月看了看时间，苦笑说：“没空也要有空啊，大不了今天再逃课一次呗。”

薛舞笑：“等我，我马上就到，咱们学校门口见。”

“好的。”

挂下电话，白素雅看着秦明月：“怎么，美女有约呀？”

秦明月笑的不自然：“配合警察工作……”

“是不是女警察才配合，要是男警察就不配合了？”白素雅继续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