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啊,他们博物馆自己也有责任,谁让他们的保安这么晚才来?”
“这个我可以作证,当时博物馆的报警系统指示的是另一个展厅中有小偷,结果我和这些保安一起到了那里,发现那里是被做了手脚的假信号。当我们赶到这里时,我的两个手下和小偷才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虽说让小偷跑了,却保住了这个文物。由此看来这是一个非常狡猾的惯犯,具体情况你可以去问问我的那两个队员。”翟平指了指坐在地上的陈曦以及正在四处晃悠的白丽莎。
陈曦很清楚所谓的假信号都是翟平与白丽莎事先计划好的,刚才他从翟平那儿得知,白丽莎和他在巡逻的过程中在博物馆中放置了两个假信号点,无论哪边出事都能遥控启动假信号来引开那些保安,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胖警官来向他询问了一些关于小偷的特征,他就随便胡编乱造了两句敷衍了过去。而当胖警官去问白丽莎的时候,却碰了一个大钉子,白丽莎对他爱理不理,他问的问题没有一个得到正常的答案,胖子警官的脸涨的通红,尤其是他那酒糟鼻子,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柿子。陈曦捂着嘴在一边偷笑,他暗中笑话那个胖警官招谁不好,偏偏去碰这个大刺猬。
陈曦满眼睡意地来到了管理室,倒头便呼呼大睡了起来。此时此刻已是凌晨四点多了,被移魂灵折腾了一晚上,又和警察局的那些饭桶刑警周旋了两三个小时,搜灵队的三人都已经疲惫不堪。白丽莎嫌管理室里烟味太重,便某个展厅里找了一个供游客休息的长凳躺下了,陈曦虽然觉得这样很不雅观,但是他依然习惯了白丽莎这个豪放不羁的女人的各种奇怪的行为。
朦胧中,陈曦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着,压得他喘不过起来,他用双手拼命地抓着自己的胸口,可是却无济于事。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从高处落下,自由落体一般,不是无法呼吸,而是来不及呼吸。忽然间,那种熟悉的疼痛感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不久之前他上半身被黑色漆器的辐射烧焦上半身的时候的那种剧痛再一次地烙印在他的皮肤上,由于植了新皮,在伤口愈合处又痛又痒,犹如蚂蚁和蜘蛛在伤口上爬行与撕咬,难受的让人崩溃。他很想叫出声来,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拼命撕扯着嗓子,就是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这是梦吗?他不禁怀疑到,可是梦中的疼痛怎么会这么真实?
他感觉眼前有一道亮光,便微微地睁开了眼。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宫殿的门前,而刚才那种胸口被压着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身子一下子就轻了下来。他慌张地似乎望着,刚才明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