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看着那敞开着的墓门,竟没一人有要进墓的心思。足足三、四分钟后,宁缺这才骂道:“麻辣戈壁,都快被张聃这龟儿子搞成惊弓之鸟了。”
我苦笑,心头产生了一种面对空城计的感觉,“有毛办法,这张聃是个阴谋家,我们不谨慎点,指不准会被他搞得骨头渣都不剩一点。”
“管他麻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们迟早都要进去,想那么多也没用,把钢钎给我。”宁缺说,火气有点大。
我想想也是,把之前插在地里的钢钎拔了出来,丢给了宁缺。
宁缺骂骂咧咧的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片下来把受伤的大腿包扎了一下,举起钢钎把地上那些机关木人的核心枢纽都捣破后,一路探测着向墓门走去。
我们赶紧跟上,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大意。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直到我们走进衣冠冢,都没出现任何的意外。
衣冠冢很大,但却只有一间墓室,同样被壁灯照得亮堂堂的。
我们站在墓门旁边四处环视,墓室的大多空间都被各式各样的木俑和陶俑占据,彼此相互穿插着,或是三个一排或是五个一拍,两两之间的间隔各不相同,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八卦阵。
罗教授一看,立刻激动起来,“原来陪葬俑在春秋时期就已经有了啊,这么看来,以前大家以为的人殉制度并不是在战国时期衰落的,这趟没白来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拍照了。没办法,俑真实负载了古代社会的各种信息,对研究古代的舆服制度、军阵排布、生活方式有着重要的意义,罗教授作为一个考古学家,看到这些木俑陶俑不激动才有问题。
罗教授要拍照我们不反对,但却没敢让他四处走动。张聃是个机关术大家,万一他设置有什么机关在某处,文质彬彬的罗教授触发后,绝对会九死一生。
跟罗教授简单解释了几句,我们把视线落在了八卦阵的中央,那里摆放着一口将近五米的石棺,石棺的前面有一个祭祀台,上面放着三件东西,但却被灰尘给盖住了,我们只能看出这三件东西的大概轮廓是一个锤子,一柄剑和一个锛子。
毫无疑问,张聃留下这三件东西是有深意的,尤其是摆放在中间的那个锛子。我在看到它的那一瞬,就想到了一个和木匠传承有关的故事:锛子伍尺能辟邪。
故事说的是一个木匠给一家雇主做活儿,这家人平时只有婆媳二人在家。家里养了一只大黄狗。婆婆习惯把一些吃食放进一只篮子里,蹬着桌子把篮子吊挂在屋内房梁的铁钩上,为的是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