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他给拉了过来,但他右脚上的靴子却被那手拽了下来,没进了地底。
“操,地下还有陷进。”宁缺大骂,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想来也是被刚才那一下给吓得不轻。
“怎么办?”半仙问我。
“煞气的源头是那手?”我问半仙,同时从背包里取出那双我换下来的运动鞋丢给了宁缺。
“嗯。”半仙说,“从那手里散发出来的煞气和泥里隐含着的煞气如出一辙,不过却更为浓烈,应该是某种巫术。”
“除了巫术,应该还有机关。”眼镜说,这货的耳朵灵,跟罗勇有得一比,“在那手冒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了轻微的咔嚓声,就跟齿轮转动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差不多。”
“操,不就是进个城吗,这他妈还又是机关又是巫术的,还有完没完了?”我爆出了粗口,眉头皱成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