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因为在我那个老长老长的梦里,我扮演的便是德玛西亚之力盖伦。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升为将军一职,随后带领士兵大胜敌军,正当我接受士兵的热烈欢迎的时候,于雷将我的梦打断了。而他刚刚叫我盖将军,难道说,我们做了同一个梦吗?
我们顺着人群走进了航站楼,天色已蒙蒙亮了,跑道上安静地停着几架飞机,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机身,为新一天的工作做准备。我感觉两腿发酸,不过终于有种着陆的感觉,看来这种长途的旅行即使坐飞机也让人不怎么舒适。
航站楼的过道上,已来了不少人。来人有老人青年人还有小孩,看来是亲友来迎接游客。我一看,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立马浮现了出来:在广袤地平原上,士兵们整装待发地排成了几个方阵,我身着铠甲,挂着荣誉勋章,在众人面前进行阅兵仪式。那整齐冲天的口号,真的让人兴奋,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站在这么多人面前……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感觉周围的气氛怪怪的。来人手里捧着鲜花,排成两队,看上去好似欢迎凯旋的将军一样。他们虽然露着笑脸,可是眼角仍然依稀可见泪痕。小孩子倒是不谙世事,不合群地跳着蹦着。我突然异想天开我妈妈会不会在人群中呢?我这次偷偷出国,我妈妈根本就不知道,肯定……
这时从人群中蹿出一个中年妇女,头发蓬乱,之间夹杂着白丝,一双老树根般的手一把抱住了我,衣衫褴褛,还散发出腐臭的味道。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想怎么有人在这么高大上的场所行乞呢?可是来人也不客气,直接向我扑了过来,一个踉跄直接跪在我的身前,哭得稀里哗啦。一旁的记者也是不客气,把我们当做稀有生物一样一个劲地狂拍。
“你去哪了啊……找你好苦啊……”妇女抱着我腿,让我无处遁形。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也太没礼貌了吧?难道从行乞改成讹骗了吗?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周围,也多是抱头痛哭之类,整个现场的气氛让我感到不安。
“儿啊,这一年你去哪了啊?就是出国也要打个电话回来啊……”
“儿?”我的脑子突然轰的一声,这……我眼前的这位妇女是我妈?
“妈?”我小心翼翼地叫道,“你这是怎么了。”我的泪腺全线崩溃,惟有泪千行。
“你这一年去哪儿了?”妈妈擦了擦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问我道。
“我……我……”我突然没有了底气,什么这一年去哪了,我不过是去美国玩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