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枪洗礼。”
“什么?他想用机枪扫射?”
“按照他的做事风格,应该是的。”
“地点?”
“不知道。”
“没有提示吗?”
“没有,有可能在我们下一场比赛的时候通知我们。”
“那你们再用这个方式透露消息呗,我们一定能处理的。”
“不行,”夏福当头一棒,“裁判判我们的行为为损害体育精神,如果说第一次比赛可以当娱乐局,第二次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呗。”
“不行的,他既然这样设计就是故意给我们出难题的。要不是这次比赛我们险胜,估计早就被取消比赛资格了,”夏福继续分析道,“即使我们能够选那些冷门的英雄,万一我们输了,游戏就结束了,到那时就不知道又有什么灾难降临了。”
“糟了,我报了警,他们该不会……”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倒没事,游戏规则里并没有说不让报警。”
“不会吧,公然叫板警察啊。”
“问题是地点应该如何通知你们?万一他不告诉我们地点,那可就真的糟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师父再教你一招,推理,千万别被对方牵着走。”
“我知道了。”
“那就先挂了。这盘比赛打得真够累的。”
“那师父早点休息吧!”
“总之洛杉矶的未来就靠你们了。我们一定能合力阻止犯罪。”
挂了电话,我们回到了学校,热情的留学生又留我们住了一晚。
夜已深了,我看着窗外奋斗的灯火,久久不能入眠。夜是静谧的,但是不知道这平静的夜是否预示着明天的风暴。
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