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直接找个阴暗的角落。何必不远千里来到国外呢?这肯定有什么寓意。难道在国外做坏事成本更低?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定了要杀某个人?还有作案设备。毒气也好,炸弹也罢,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得到的?
一个问题牵出了无数个问题,犹如一推散开的拼图,没拼好之前永远不知道拼好后的真相,想得头疼。
不知不觉,我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不知道什么声音将我吵醒了。我摘下眼罩,感觉头昏昏的,瞧了瞧窗外,还是明亮的。
“奇怪,天还没才黑?”我嘀咕了一句。
我看了看手表,午夜三点了,“还说啥高科技手表,这么差劲。”
我环视了四周,乘客们已经东倒西歪地睡在座椅上,呼声此起彼伏。
我感觉有尿意,解开安全带,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听到卫生间有小井的声音,我朝卫生间喊着:“是小井吗?怎么了?”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从里面闯了出来,面部用围巾裹得跟阿木木似的,只留一双眼睛。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消失在机舱的尽头。
我来到卫生间,只见小井像提莫似的缩成了一团。
“小井,你没事吧?”我怜香惜玉道。
“刚才有个男的……”后面的话已经泣不成声了。
“没事,没事,坚强点。”我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将她拖起。
“流氓!”我只感觉我的身体被顺势转了一百八十度,一记耳光完整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顿时天昏地暗,耳朵鸣鸣作响。
我抚了抚发痛的脸庞,只见“大脸猫”对着我指手画脚,嘴巴一张一合。
当第二个巴掌来临时,他的手被“虹猫”抓住。
不一会儿,卫生间门口就被看热闹的人包围住了。
小井拉着我的手从人群中穿了出去,走回了座位。她用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痛处,
缓了好一会儿,我总算清醒过来,心中一团怒火:“喂,你好好的打我干嘛?”
“打你干嘛?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小井对你尊敬你就可以妄自菲薄,想以粉丝的名义靠近小井,我告诉你,不——可——能——”“大脸猫”一字一顿道。
“你别说了,”小井一反常态,“你干什么啊?就知道怀疑人!我都答应会和你在一起,你还要干嘛?”
“你们听到没?还有你!夏福,想拆散我们?做梦!丁当,你也不要以为是‘富二代’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