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转化成电流击在操作者身上,当某队的操作者生命体征为零时,则游戏失败。快来挑战吧!”提示音犹如幽灵版在我耳边回荡。
“生命体征为零,电流。”我反复嘀咕着,陷入了沉思。
“肖皓,这局有什么突破点吗?”从耳机传来林艳娜的声音,“喂,喂,肖皓,收得到吗?”
“呃,”我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有什么办法实现双赢吗?”林艳娜满怀希望地问道。
“没这个可能。”是那位女士的声音。
“为什么?”林艳娜带着哭腔,不安地问道,“难道我们就要玩死在这里?”
“因为团队合作包括了为团队牺牲的行为。”那女士也体味道这局游戏的玄机。
“没错,”我接着说,“游戏中有许多用牺牲换取团战胜利的情况。一般肉冲在前面承受伤害,其他人在后面输出。还有顶塔推塔的情况,都是用牺牲换取胜利。”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一定得死一个人?”林艳娜好像知道情况的严重,深吸了一口气,弄得我耳边嗡嗡作响。
“不是一个,是一队!”我纠正道,“如果说我们按照上一盘逻辑,我们六个人是一个整体的话,那么牺牲一队保全令一队那就是合理的。”
“一队?”我仿佛看到了林艳娜那张着嘴巴吃惊的样子,“我们要努力,一定要把对方打败。即使没有于雷的指导,就靠我们自己!”
“不行的,”我摇了摇头,“如果非要牺牲一队,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束手就擒。”
“怎么可能?”林艳娜大叫一声,“那他们不就白死了?我们只有这个机会能够把我纹身男杀了报仇。况且他们用生命换取我们的存活,我们就这样死了。”
“不要那么大声,”我脱下耳机,揉了揉鸣叫的耳朵,“笨蛋,对方有一个小学生和一个中学生。小学生还没有体验多少人生世事,中学生努力那么久,连自己心仪大学的门都没有跨入,我们怎能忍心这么做。”
“我是无所谓,早被这个世界抛弃了。”那位女士轻描淡写道。
“相比之下,我们经历的比他们多,体验过大学的滋味,你也有恋爱经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是啊,我们的确是体验过这些,可是我们自己还是乳臭未干的大学生,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光,可是面临生死选择,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能选择后者。我的心中滑过一丝悔恨,早知与那个飞扬跋扈的纹身男联盟,我们也许有胜算。但是也只是一瞬,因为我还是不忍心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