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保尔森之流。时间久了对这些人身上笼罩的神秘光环早就泰然处之。所以当她看到索罗斯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时,心中自然而然地就生出了一丝不屑。
被对方这么不客气地评论一番,索罗斯气得青筋直突,血色涌上了脸。要知道他出现的大部分地方,当地的人莫不是把他当做座上宾一样的对待。所结交的不是总统、总理就是财政部长。
而现在他居然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小丫头这般奚落,待遇上的落差可谓是天差地别,这怎能不让他暗自恼火?
不过生气归生气,他还没有丧失理智,因为既然对方能够和钟石同行,自然和钟石有着某种关系,现在不宜得罪。当即他故作大度地呵呵一笑,打趣道:“只不过是媒体的吹捧罢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自然不会博得像你这样年轻姑娘的欢心了。”
他话里藏着机锋,暗地讽刺对方只会讨好像钟石这样年轻又多金的家伙。换句话说,他是在暗示对方只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
“是吗?”
自然,原本就不是善辈的伊凡娜听到这个话之后,心中也是暗暗动怒。她眼珠滴溜溜地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反击的办法,“听说你在第二次婚姻的时候,曾经拒绝向上帝发誓,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索罗斯到现在为止,经历过两次的婚姻,现在还在和一个日本的模特交往,这是一个风流的家伙。
曾经有过一个未经证实的趣闻,讲的是索罗斯在第二次婚姻举行的时候,听到牧师在证婚誓词里说到“对方所有的彼此分享”字眼时,曾经拒绝答应。因为他并不清楚如果答应下来的话,这样的话是否具有法律效应,以及以后离婚会不会被割离一半的财产。
虽然这是一个未经证实的事情,但由此可以看出索罗斯对自己财富的看重。换句话说,这个人有可能是个守财奴。
“当然!”
不过伊凡娜没有想到的是,索罗斯对此并没有多少愧色,反而是坦荡荡地回答道,“的确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最后我的律师告诉我,这样的证词是没有法律效应的。所以很幸运的是,我最后还是顺利地结了婚。”
“不过这位漂亮的女士!”
说到这里,他大有深意地看了钟石一眼后,这才继续说道,“我不确定你有能够披上婚纱的那一天。或者说,我可能看不到你和这位先生有走进教堂的那一天。”
他又开始反击了,暗示对方不过是钟石的一个玩物,不可能得到一个花瓶所能希望的结果。
短短几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