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心道:“这小子,一点都绷不住,比他哥差太远了。”
邱长发道:“你听谁说的?”
邱国立道:“好多人都在说呢。”
邱长发道:“市长就那么容易当啊?市委常委里面,罗天增、周义文都排在你哥前面,怎么就轮到你哥当市长了?”
邱国立有些失望:“那就是说,我哥没戏了?”
邱长发“哼”了一声:“有戏没戏,那得省委说了算,别人都是瞎操心。”
“那倒是。我哥这次要是能冲上去,那就太好了!”
邱长发道:“你哥要是运气好一点,早当上市长了,也可能书记都当上了。哪里轮得到红玉书记和胡晨阳?”
邱国立没听懂:“我哥运气还不好啊?都当上常委、副市长了,可以了,就算当不上市长,也可以了!”
邱长发“哼”了一声:“你懂个屁!”
邱国立不敢作声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
邱长发看了儿子一眼,道:“你小子,平时就不关心政治。我问你,汪定波和北辰是什么关系?”
邱国立道:“汪定波?我好象听说过,我们二汽出去的。”
“不是他还有谁?算了,中央的事。你也搞不清楚。我再问你,汪定波和我是什么关系?”
这回,邱国立是瞪大了眼睛:“汪定波跟您还有关系啊?”
邱长发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以前我不想告诉你,是怕你出去乱说。传出去不好。”
“爸,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邱长发点点头:“我跟汪定波的关系。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是七十年代,那时候,还在搞什么‘反击右倾翻案风’,什么‘批林批孔’,反正就是天天搞政治运动,生产没人抓。没人管。那时候,我们厂里还有军代表,厂里不生产,拿不出汽车。军代表急啊,部队上急啊,我们的新疆、西藏,几千公里边防线,都靠卡车运送给养,厂里交不出卡车,军代表急得跳脚,搞不好是要军法从事的。那个时候,汪定波在动力分厂当厂长,我在总厂当生产副厂长,晚上,我把汪定波叫到家里来,跟他商量,我们都认为不能这样下去,搞运动也不能影响国防建设,还是要组织工人生产。为了国防建设,就算有人要整我们,也不至于整死我们,整不死就好。”
邱国立还真有些崇敬的望着老爸,问道:“后来呢?”
邱长发道:“那个晚上,我们俩越说越投机,为了给自己壮胆,我们还开了一瓶大曲,一边喝酒,一边给对方打气。我还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