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四分之一了,这要感谢二汽的老底子。”
冷欣看了胡晨阳一眼,笑道:“你倒是不错,官越当越大,去的地方条件也越来越好,可以这样说?”
“可以。”胡晨阳也笑,“而且,郧城人很厚道,大家都很支持我的工作。”
“对,”冷欣道,“郧城人不排外,我们本来就是个移民城市。”
胡晨阳又将话题收了回来:“你父亲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冷欣道:“听我弟弟的意思,就是希望我给他们家拿些钱做手术。他们不懂,做完手术之后,还必须做化疗,各方面的营养也要跟上去,后面还得花很多钱,我担心,他们到头来,还是会放弃,所以,我想,如果要治疗的话,就让他到郧城市来治疗,”
胡晨阳点点头:“经济上有没有问题?”
“暂时还没有,以后就不知道了。”
“恩,”胡晨阳道,“按你的想法去做,经济上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一下。”
“谢谢你。”冷欣道,“我母亲是不好管这件事的,所以,还不能住进她所在的医院。”
胡晨阳道:“你觉得住哪个医院好,跟我说一下,我跟他们院长打个招呼,就说是我亲戚,请他们关照一下。”
“谢谢!”冷欣当然明白刚才这句话的分量,“市长的亲戚”,医院肯定关照了。
“还有护理问题,”胡晨阳道,“既然决定到郧城市来做手术,那肯定还要有家人跟过来护理,吃、住在你们家肯定不方便,如果需要房子,就用这套房子,反正平时也空着。”
“你想得真周到,”冷欣道,“我只能说谢谢了,看看再说,需要房子,我再向你借。”
“恩,不管发生什么事,勇敢面对。”
“好。”
胡晨阳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好。”
回去的路上,再次经过郧阳大桥时,这回,冷欣有心观察了一下灯火映照下的郧阳大桥,还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
两人分别时,平静地互道了“晚安”,然而,经历了白天的事,再经历这个夜晚,冷欣的心,已经很难“安”了,想着那从未见面的父亲,想着胡晨阳,心里不能不承认:自己想到要去向他诉说时,其实是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而这个“肩膀”,比她想象的还要宽厚。
……
第二天早上,冷医师问女儿:“你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冷欣答道,“我想把他接到郧城市来做手术,以后的化疗,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