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桔树挂果也不多,而且不甜,还老掉树叶。胡晨阳说,估计是“营养”跟不上,就弄了些“枯饼”,让她埋在树根下。这些天,树的叶子倒是明显多了,也青翠了,叶也掉得少了。
胡晨阳还说,他老家院子里种了棵金桔树,家里吃鱼的骨头、肠子,以及逮住老鼠什么的,都是埋在树下当肥料的,结的果子特别好吃。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少兰阿姨,扫院子呢?”
来人正是胡晨阳。
“胡县长,你好。”
“哎,您好,吃饭了吗?”
“吃过了,您呢?”
“吃过了,进来坐坐吧?”
“哎。”胡晨阳还真就进了院子,察看了一下桔树,道:“这棵树,好象比以前茂盛了?”
“是,”易少兰道,“我也觉得茂盛了,叶子也掉得少了。”
“恩,还得多施肥、多浇水。”
“好。”
两人在院子说了几句话,就又进了屋子。每次都是这样,不要说没人注意,就是注意了,又能怎么样呢,胡县长散步,遇到熟人,在人家家里坐坐,说说话,有什么呢?
易少兰道:“晨阳你坐,阿姨给你泡杯茶。”
“哎。”
易少兰都是做了外婆的人了,但是,身材依然很好,动作也很灵活,甚至面容都不怎么出老,胡晨阳心道:难怪甘新国都会看上易少兰,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是有某种不老“密码”的?
有些事情是很难解释的。有的人几十年过去变化也不大,却有可能会在一夜之间白了头。
过去,陈长贵身体多好,60多岁的人了,喝酒能跟年青人拼,却又在突然之间撒手西去。
接过茶杯,胡晨阳说了声“谢谢”,然后很自然地问道:“董教授好吗?”
在胡晨阳看来,董教授肯定经常与易少兰母女联系,所以,他就这样问了。
易少兰呢,还要掩饰:“听大旋说,还好,他们父女倒是经常联系。”
“经常联系就好。”
易少兰迟疑了一下,道:“晨阳,我想问你个事。”
“您说。”
“董教授可能会跟她妻子离婚,我觉得,这样不好吧?如果为了我和大旋,人家好好的一个家,就要拆散了,不好吧?”
胡晨阳想了一下,道:“好,还是不好,这个我不好说。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老师做事,总有他的道理吧?让他自己决定好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