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道:“冯家有想法是肯定的。”
伍延安看胡晨阳,忽然道:“晨阳,你去跟外婆说说话。”
“哎。”胡晨阳答应了一声,离开了。
伍延安看看大家,这才道:“光荣,伍家要不要布局?”
乔光荣似乎没听懂:“伍家布什么局?”
伍延安道:“我不是说我们,我是指下一代。”
乔光荣摇头:“你倒是说说,伍家的下一代,谁能撑得起来?”
伍延安沉默了一下,道:“我觉得,晨阳不错。”
伍太行也道:“晨阳是不错,很踏实。”
乔光荣断然道:“这事不要再议了,我历来不赞成布局的做法,布什么局?真当天下无人了?”
伍太行道:“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以后再说。”
“恩,”乔光荣道,“还是那句话:大浪淘沙。”
……
胡晨阳与伍青青都在老太太的房间,胡晨阳并没提股份变动的事,而是向老太太提到了徐玉中这个人。
老太太道:“徐玉中不错,对你外公忠心耿耿。你外公临终前,也许是糊涂了,说了很多话,就是他作的记录。”
“哦,”胡晨阳听了很是心动,“那些记录呢?”
老太太道:“我看了。我们商量了一下,烧了。”
“烧了?”胡晨阳觉得很遗憾。
老太太道:“你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我看完了,当时吓得打抖,这要让别人看见了,还得了?”
老太太越是这样说,胡晨阳越是觉得可惜。
伍成铸在临终之际,究竟说了些什么,竟然把老太太都吓着了?
……
后来,乔光荣要回他在京城的临时住处,伍冬妮说也跟着去“参观”一下,乔光荣笑道:“行啊,去检查一下也好。”
大家都笑。
乔光荣道:“晨阳,你也跟我去看看,接受点廉政教育。”
胡晨阳也就跟着上了车。
送乔光荣来的车子居然是一辆绿色的军用车辆,司机也是位军人。
随后,车子穿越了几个城区后,进了西山一带,拐进了一个门口有士兵守卫的大院,进了大院,西侧又有个小院,又有士兵把守,车子停在小院门前,不让进了。
在车上,乔光荣一句话都没说,伍冬妮也什么都没问,胡晨阳更是不敢开口。
停车后,司机跑下车,拉开车门,手很熟练地放在车门的顶部,等乔光荣一家人下车后,又行了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