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同事、朋友。”
“恩。”
见胡晨阳起身要走,司马若兰道:“再坐会儿吧?”
胡晨阳犹豫了一下:“很晚了,早点休息。”
“告诉你件事:温加林是我舅舅。”
胡晨阳这才恍然,原来如此!
胡晨阳道:“温主任很有水平,你很像他,才女!”
司马若兰抿嘴一笑:“光是才女啊?”
“当然,还有美女。”胡晨阳道,“不过,这年头,是人是鬼都称美女,变得油腔滑调了。”
“是,”司马若兰道,“‘小姐’,这原来是一个很有品味的称呼,现在成什么了?”
“是,只好叫女士了,用我们庐阳土话,就叫‘女客’了,呵呵。”
司马若兰深深地看了胡晨阳一眼,道:“晨阳,我很感激你!林子栋被扳倒,有你的功劳!”
胡晨阳摆摆手:“我只是向上面反映了一点情况,要说感谢,应该谢谢你和温主任才对,是你们最早看出了林子栋的问题。”
司马若兰道:“我舅舅其实早就跟有些领导暗示过林子栋有问题,可是,没人愿意管这事。”
“多理解吧,林子栋毕竟是省里下派的,市里不好动他。”
“按你这样说,他是王老的所谓‘外甥’,省里也不好动他啊?”
这话说得也对,乔光荣为什么最终选择了对林子栋动手,也确实没有告诉胡晨阳,有些事,不能说,只能揣测,尽管胡晨阳揣测出了某些意思,却不能说,或许永远也不能说。
胡晨阳道:“我没有跟林子栋打过交道,但是,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很聪明的人,可惜,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林子栋人是聪明,很会见风使舵,也很懂得小恩小惠那那一套。但是,毕竟是没读过多少书,素质很低,行为举止,有些下三滥。”
胡晨阳想了想,道:“林子栋事件,你、我算是知情者,但是,我们也只是知道一点点东西,里面的水太深了,有些真相,可能永远搞不清。”
司马若兰点点头:“也许,林子栋只不过是人家的一棵棋子?”
胡晨阳道:“林子栋是,你、我也是。”
话说到这份上,二人就真的是在交心了。
司马若兰又看看胡晨阳:“得罪了京城王老这样的权贵,会不会给你、给你们家带来麻烦啊?”
“不知道。”胡晨阳实话实说,想了想,道:“我这个人,比较相信天理。”
沉默了一会,司马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