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做得不错,尤其是你对山里的农民有深厚的感情,表姐有次开玩笑说:让你扎根冠城乡三十年,你会是一个好**。”
“扎根三十年?”胡晨阳微笑道,“没想过。三到五年的心理准备还是有的。”
“所以我说,你这人很踏实。我外公很反感有些人动不动就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说将军不是你想当就能当上的,将军是幸存者,是从士兵的尸骨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
“深刻!”
“我记得以前外公经常念叨:为了打天下,不知牺牲了多少战友啊。我们老笑他说话跟电影里的政委一样。现在,才慢慢理解了: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流血牺牲了,但是,大浪淘沙,这种历史的规律是不会变的,那些站在金子塔顶端的人,那些笑到最后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是‘幸存者’。”
胡晨阳郑重道:“我记住了。”
乔树军一笑:“我们是不是太严肃了?”
“是,感觉就好象是乔**找我谈话。”
乔树军笑道:“我原来以为,考察结束了,我们也就分手了,没想到,汪**还会把你带到这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汪**是想找我谈话吧?”
“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说,我上车后,他说:‘我要打个盹’,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下车。”
“你呢?”
“我哪敢睡觉?”
乔树军就笑:“老头子,在考验你的耐性哩。”
“没事,我经得起考验。”
“汪**跟刘部长,关系还是不错的。”
“恩。”
乔树军迟疑了一下:“你在冠城乡还有什么想做的事,要抓紧做。”
“最要紧的的事,就是修路了。”
“修路可不是一天二天的。”
“是,如果资金不到位,可能一年半载都修不好。”
“一年啊……”乔树军不再往下说了。
胡晨阳道:“如果资金到位,群众的干劲又极大地调动起来了,也许几个月就差不多了。”
说这话时,胡晨阳的神情充满了自信。
现在的胡晨阳,已经不是刚才调侃自己一心想住专员楼的样子了,这时候的胡晨阳,是那样的严肃认真,充满**。
乔树军的心情一下就变得复杂了。
乔树军知道:父亲肯定是跟刘部长说了胡晨阳的事了,二人是达成一致,有所安排了。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