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乔树军微笑道:“是,有合适的,嫁了算了,也免得耽误了人家。”
“哟荷!”伍青青大奇,“大小姐居然松口了,真想嫁人啊?”
以往,大家说到树军的个人问题,树军都是不愿意听的,现在居然有心情开玩笑了,这个变化,让伍青青觉得,胡晨阳那小子,越来越有希望了。
伍青青道:“树军,今晚去我那住吧?”
“不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我今晚跟你睡。”
“随便。”
当晚,伍青青还真住在乔家。乔家空房间多的是,伍青青却偏要跟树军挤在一张床上,就是想搞明白,树军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下决心了?
树军也知道表姐最近连着去了几次冠城乡,跟胡晨阳接触不少,也很想听听,表姐对胡晨阳是怎么评价的?
说到胡晨阳,伍青青很是赞叹:“这个家伙,我觉得他本人就象是一棵背阴草。”
树军一愣:“什么意思?”
伍青青笑道:“你不知道吧?背阴草这种东西,原来是生长在山脚下、石头缝中的,阳光都很少见的,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后来,我们把它移栽到阳光比较充足的地方,给足了水、肥,结果怎么样?它生长得很好!正所谓‘给点阳光就灿烂’,看见那些背阴草,我就有一个想法,觉得胡晨阳这种人,就象背阴草,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
乔树军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或许是这样吧?”
……
冯正霖让司机直接送他回了宾馆,省分行吴行长他们也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间打牌。
见冯正霖回来了,大家牌也不打了,依次又与冯行长握手,白天基本没有露面的章效芝也来了。
冯正霖问起今晚谁保龄球打的最好,大家一致说还是安副局长打的好,打了几个“全中”呢。
趁大家说话的功夫,章效芝已经洗好了一些新鲜草莓、荔枝,请大家品尝。
吴行仁问:“冯行长打不打牌?”
冯正霖道:“算了,我也不太会玩什么炸弹、拖拉机,还是你们接着玩。”
安副局长呵呵笑道:“我们冯行长只打桥牌。”
吴行仁道:“打桥牌啊,这个没办法,我们这些土包子不会啊。”
几个人说笑着,转移到隔壁去了。
章效芝却没有走,含笑道:“冯行长,白天你很忙,我也不好去打扰你。”
是,白天工作组找人谈话时,章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