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动的,我真的喜欢他。”
“他会娶你吗?”
“不会。”
“那你是要给他当情妇了?”
“我不管当什么,我就是想做他的女人。”
“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贺红玉嘻嘻一笑:“姨父,你不会的啦。”
郑民怀也苦笑:“那是,都是要死的人了,何苦还要作恶人?”
“姨父!”贺红玉急道,“再乱讲话,我不理你啦。”
“好,好,不说了。”
想了想,郑民怀还是道:“这小子,还挺风流。”
……
晚上,胡晨阳去了宋麟庐家,给他带去了一大包茶叶。
老人见了胡晨阳,很高兴,说起自己最近正在研究的几个问题,也很是有些得意。
原来,老人最近正在研究“赣商”问题。
宋麟庐道:“上次,依然陪我去了一趟钓源古村,这个钓源不得了,它的建筑都是明代、清代留下来的,青砖黑瓦,古樟成林,当年,村里出了个富商,就是我们现在说的赣商,这人姓欧阳,据说是北宋欧阳修的后代,欧阳老板本来是个‘武进士’,因为官场**,就辞官做生意去了,开了个药店,叫做‘务本堂’,生意很火,买卖做到了湘省和云贵一带,还专门出资修了一条从赣源省通到云贵的商道,你说他厉害不?”
“厉害!”胡晨阳听了,也是惊叹。
“后来还出了一桩奇事呢。”宋麟庐喝了口茶,接着道:“后来闹太平天国,欧阳家的药店经营不下去了,‘务本堂’最后一任老板回到家乡,不久就去世了,留下一个小妾,坐吃山空,这天,村里来了个收破烂的,小妾拿了12根‘窗条铁’卖给收破烂的。”
“‘窗条铁’?”胡晨阳重复了一句。
老人道:“哦,‘窗条铁’就是以前做窗户用的那种铁棍,一尺来长。收破烂的有经验啊,‘窗条铁’拿到手上感觉就不对劲啊,匆匆忙忙付了钱,挑起货担就走,走了几里路,停下来,把‘窗条铁’拿出来,磨了磨,金光闪闪,不由得大吃一惊,喊出声来:‘我的天,金子啊!’”
“金子?”胡晨阳也有些听呆了。
“是金子!”老人道,“欧阳家还是有钱啊,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这些金子估计是‘务本堂’最后翻身的本钱了,估计是老板死得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告诉小妾,让小妾当作铁棍卖了。”
说到这里,老人也是嘘唏不已。
胡晨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