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可是,这二棵树,其实是这棵树主动抱住了那一棵树,那棵树想跑它都跑不掉啊。”
大家听了都笑。再仔细一观察,还真是这样!
高小洁道:“哎,还真是哈,那你说,不叫拥抱,应该叫什么呢?”
胡晨阳想了想,忽然哈哈一笑:“有了,就叫‘劫色’吧?”
大家听了一愣,细想想,还真是“劫色”,就都笑了,越想越觉得“劫色”二字用得妙!
向前走了一段路,乔树军忽然说:“其实,还是叫‘拥抱’好,什么‘劫色’,搞笑是搞笑,缺乏美感。”
“是”,胡晨阳承认道,“所以,大家还是认同了旅游局的名称么。”
胡晨阳堪称一个好“导游”,老君山景区的一块石头都能让他说出一个故事,就这样说笑着,不知不觉,就走了一大半,离老君观已经不远了。
胡晨阳此时能跟乔树军走在一起,心情很是复杂。二人通信也差不多半年了,在信中,他可以反复、亲热地叫她“树军姐”,此时“树军姐”近在咫尺,他却不敢叫了。从乔树军在众人面前称他“胡局长”,他就知道:在“信”里,是二个人的精神天地;而回到现实中,距离和差异,是必须面对的。
胡晨阳只能往好的方面想:能这样跟“树军姐”走在一起,也是很难得的,哪怕二个人什么都不说,也是好的。
所以,胡晨阳轻轻说了一句含混的话:“真好!”
“恩。”这回,乔树军应了一声。
老君观快到了,几个人停在山门前,欣赏了那副对联:“黄泽不竭”、“老子其犹”。
“老葛,这副对联什么意思啊?”高小洁问道。
葛科长说不出,只好道:“很深奥!”
乔树军看了看胡晨阳。
胡晨阳这才解释道:“‘黄泽不竭’,道家不是称‘黄老之术’么?这是说道家文化如深潭之水,永不干涸;‘老子其犹’,包括了一个典故:有一次孔子去拜访老子,向他求教,回来后感叹老子不得了,好比一条神龙,你想一下,一个深潭,藏着一条真成,它的水还会涸竭吗?”
大家都仔细体会着,咀嚼着。
胡晨阳道:“道家文化,儒家文化,还有佛家文化,所谓‘儒、释、道’,都是博大精深,更了不起的是,孔子和老子,居然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高小洁都有些崇拜胡晨阳了:“你知道得真多啊。”
乔树军却道:“晨阳,我觉得吧,对所谓‘儒、释、道’,有些基本的了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