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晨阳道:“据我所知,李诚彬在某一家煤矿是有股份的,而杨文远来得晚,上面又三令五申不准干部参与煤矿入股,所以,杨文远应该是跟煤矿没有关系。”
夏才生点点头:“你这样一说,我就清楚了,杨文远说要整顿煤矿,是做给李诚彬看的,是向他施加压力。”
胡晨阳道:“还有一种可能,杨文远想通过一次全面整顿煤矿,把煤矿老板背后的关系都逼出来,这样,主动权就在他手里了。”
“恩,”夏才生点点头,“他想搞谁就搞谁了,呵呵。”
胡晨阳道:“不过,我有点搞不懂,杨文远跟李诚彬的关系怎么一下子搞得这么僵?”
夏才生道:“可能跟企业改制有关?上次,政府拟定的企业改制方案,在县委没有通过。有人主张新峡煤矿也要卖掉,李书记反对。”
“哦,”胡晨阳明白了,“杨文远这是在做给李诚彬看了,你不同意卖新峡煤矿,我就要整顿小煤窑了。不过,安全生产本来是迟县长分管的,杨文远却要你来出面整顿煤矿,用意很深啊。”
夏才生道:“是,不但要斗,还要把我也拉下水,让我整顿煤矿,把李诚彬得罪了,就只有投向他杨文远了。”
胡晨阳道:“整顿煤矿是件大事,真打算要做的话,可以建议提交常委会讨论。”
夏才生高兴地道:“这个主意好,让县委定。”
夏才生对胡晨阳越发满意了,几个关键处,胡晨阳都想到了,比文涛确实强了很多,难怪高明亮那么器重他。
胡晨阳道:“有件事我没有搞清楚,无法做出最终的判断。”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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