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晨阳道:“他们错了,我懒得管,你不能错,你错了,丢我的人。”
陈小旋听了,一噘嘴:“什么丢你的人,我又不是你的人。”
胡晨阳道:“马上就是了。”
陈小旋脸一红:“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胡晨阳其实蓄谋已久,也不再废话,伸手就把陈小旋揽入怀中,开始亲吻她。
陈小旋开始是闭着眼睛任她亲,后来更是主动起来,小舌头在胡晨阳口中搅动着,胡晨阳的手也不老实,揉搓着陈小旋坚挺的,是粉红色的,很大,真是迷人啊。经过这一番揉搓和亲吻,二人的都迅速高涨,很自然地就倒在床上了,这一倒下,都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原来,胡晨阳的床是借的公家的老架子床,二人相拥着压在床上,200多斤,压得床板、床架咯吱乱响,这要做起“活塞运动”,动静太大了,让人听见了就搞笑了。
所以,胡晨阳急中生智:“打地铺!”
情急之下,胡晨阳把铺盖、被子往地板上一摊,二人就这样在地板上完成了“第一次”。
这以后,“打地铺”成了二人最开心也最甜蜜的事情。
要是高明亮没有出事,该多好啊!
……
犹豫了很久,陈小旋还是想了个借口,主动给胡晨阳打了电话:“我是县委宣传部。”
胡晨阳当然听出了陈小旋的声音,小旋既然是这样的口气,胡晨阳也就冷淡地道:“哦,县委宣传部,有事吗?”
胡晨阳竟然是这个态度!陈小旋心里就有气,道:“我是县委宣传部陈小旋。”
胡晨阳依然是不死不活的样子:“哦,县委宣传部陈小旋,有事吗?”
陈小旋“啪”地就把电话挂了!
……
周六,陈大旋回娘家来了。甘峻将她送到新峡,家门都没进就走了,大概是急着寻快活去了。
有句话:“哀莫大于心死”,大旋就是这样,对甘峻,心早就死了。
陈大旋身上不但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也继承了母亲的文艺细胞,小学、中学都是文艺尖子,文化成绩则偏差,只考上了文艺学校,就这还走了后门呢。还在她16岁的时候,就被父亲作了主,许配给市委甘副书记的儿子,20岁不到就结婚了。大旋的悲哀就在于她只能跟甘峻谈恋爱,可惜,跟甘峻这样的人,又能擦出什么爱情的火花呢?
大旋的性子象极了母亲,柔柔的,弱弱的,随遇而安,不是没想法,而是把所有的想法都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