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需要头盘了。我的主食一个接一个跑出我的视线,吃了头盘之后还能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的呢”中年人有些怒气,声音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不需要生气。燕京方向已经让人严加看守了,而且去往燕京的每一站我们都会有人死死盯着,并且火车上已经上了好几批我们的人,对于那个可怜的笨蛋也只是瓮中捉鳖罢了。”
“不过有一点。”中年人竖起一根手指“他的面具是他自己带上的,还是......。”
“无从得知。”
“那么那个面具......那个面具的样式你们见过嘛”
“我没有见过,听下面的人说,像是一个动物,和狗有些相似,可是......。”
“说。”中年人转身看着侍者“我想听你的分析。”
“是,我也没有什么分析,就是想在是不是带着面具的人真的是“他”您就不怕中途有人掉包既然那些人有能力在我们无法到达的地方,埋伏“他”那么”
“这件事情,我知道。都是后话了只要找到他们。”
“知道了,我会全力追击。”
“那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我们在黄泉之海中得到的东西已经来了,那片海域的尽头我很想知道是那里真的......真的很想。”
“不必要担心。”侍者说道,“您不喝酒也许不知道其实有些事情的做法就如同是品酒一般。从温酒到饮酒的步骤一步都不能少,若是少了一步那便难以断定酒的真正味道也是错过了最具有乐趣的时间段。每次喝酒其实只有这段时间才是最享受的,不需要去心急,真的,耐心的等待”
“恩!”中年人挥挥手示意侍者坐下,同时自己也坐在了房屋侧面的沙发上他端着酒杯卷缩在沙发上丰满、柔软,富有弹姓的感觉无时不刻的包裹着他的周身。“说得对,就像这杯勃艮第葡萄酒。如不等酒的异味散去,那浓郁的香味就永远无法流露出来。”
“说得好,等待,潜伏,虐杀。这是过程就如这酒一般。”中年人拿起酒杯将杯子靠近鼻前,深吸一口气。饮进一小口红酒红酒在口腔内停滞,在舌头上翻滚,一股幽香立即萦绕其中。
“酒的味道。”中年人靠在沙发上,挥了挥手,侍者退出大门。
他一袭黑衣,如同一个影子,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遮掩在宽大的帽檐之下,双眸只有在抬头的瞬间闪耀出狡诈的光,像是草原上最凶猛的猎鹰,杀意在不经意间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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