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来了。”他们用彝族的话交流着。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也正好打量着这个名叫杨士忠的人,他的年龄应该在30多岁左右,整张脸就是一大众型,唯一给人映像深刻的就是那粗粗浓厚的眉毛,我站在他的旁边,发现他的身高也就是比我高一点儿,完全颠覆了我对山里人比城里人高的观念。
“等我过来收拾你。”
“你们认识”我木然。
“算是认识。”杨士忠一把搭着我肩膀,然后对里布大师说道“这小伙子我帮你照顾好,你有事就先去了。”
“行,对了,你下次在丢了手机别丢给那些搞恶作剧的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里布大师就简简单单的交待了那几个朵觋几句话就又坐上车子回去了,据说是当地的警察和政斧对于他们的下葬制度起了冲突,一方面要赶着下葬一方面要加紧调差。所以这样的话只得里布大师赶回去主持大局了,这个时候一位朵觋托着下巴用极其小声的语气自言自语道:“太奇怪了,我们同政斧已经多久没有发生矛盾了,怎么就为了这一件小事会闹成这样”
我当时没有在意那么多,只是同着杨士忠一起走了回去,因为那些朵觋都是在当地有朋友亲戚的人所以他们也各自回到了家中对于他们这样的职业来说,虽然在现在看似荒诞,可是毕竟也是活化石的传承,也是可以促进当地的旅游业的发展和经济的,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工资不会很低,而且还有假期可以放,这不听说我们要来苗寨,一些人就一起跟着来了。
路上我告诉杨士忠我的衣服是在里布大师舅舅家里的老房子里弄的,他则是嘻嘻的笑道,说里布大师的左手手掌上有一个肉瘤听说也是在那个房子里弄的。
我一听就来了劲连忙详细问道,杨士忠对我说,原来那间房子本是一个小客房,用作给那些过去旅游的游客提供的,可是那里有一天突然死了一个外来客,最后才被改成了储物室,然后每晚都会听到储物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开始呢,大家不认为有鬼,所以几个人大胆的就在里面住了一晚上,可是第二天他们才发现那个声音的来源其实并不是这间房子而是房子的地下。
“然后呢”
“然后那里有一天被莫名其妙的改成了书房,然后他的叔叔也死在了里面。”对于这件事情,杨士忠估计也是听阿助说起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听着也没意思,自顾自的看起了这里的风景,此时我们已经走上了一块高地,上面是一片干栏吊脚楼,估计我们的目的地就是那里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