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得疼人了。”
在钱刚的房中,钱柔拉着钱刚的手说:“哥哥,你可不要吓着了小妹了呀。这些年来,小妹再经受不住惊吓了。”说着,这位平常快活的小姑娘眼里含着了泪水。
“傻妹妹,哥哥没有事的。”钱刚说。
“是呀,钱刚哥哥棒着哩,休息几天,我们一起到潭边去练武去。”赵明说。
这时赵兰端来一碗热汤,赵明和钱柔把钱刚扶着坐了起来。赵兰用汤勺一口一口地喂给钱刚。她每舀起一勺,都要先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吹,吹得不烫嘴了才送到钱刚的嘴边。
看到她那种认真的样子,在一旁的赵明可生气了:“姐姐,你这样不公平,我那次病了,你怎么不像这样给我喂汤呀?”
“就你多嘴,有这样跟姐姐说话的吗?”赵兰笑着说,同时脸也红了。
“哎,赵兰姐,给我哥哥喂汤,又不是一件错事,你脸红什么呀?”钱柔说。
“好呀,你们两个小鬼,今天姐姐得罪了你们什么?两个合伙来攻击我,看我不揪你们俩的耳朵。”赵兰说。
“赵爽姐呢?”钱刚突然问。
“她出门去,到磨云山去了,青云山孙长老给她治好了病,她想去道个谢。我怕你们伤心,所以她走的时候我没有让她来和你们道别。”这时香道长走了进来。
钱刚见师傅来了,想下床,香道长上前按住他,说:“就那样躺着,钱刚呀,你赵爽姐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她应该回到她的亲生父母跟前,她终究会离开你们的。你要好好地养病,不要胡思乱想。我已将阴阳枪棍法进行了修改,等你病好了要好好的练一练了。赵爽再也不参加你们阵法练习了。”
“那是为什么呀?”钱柔说。
“阴阳枪棍本来是你们四人的事。”香道长说。
“赵爽姐什么时候回来呀?”赵明问。
“她可能要在青云寺住一段日子。赵明,钱柔你们两人不要总是呆在哥哥的房中,也要抽点时间外面去练练功,这里有赵兰照顾就够了。”香道长说。
赵明钱柔听后就离开了钱刚的房间。
香道长摸了摸钱刚的头说:“好好养病,男子汉对什么事都应拿得起,放得下。”她又拉过赵兰的手说,“你可要细心呀!”
说完,香道长站起来离开了那里。
香道长走了以后,赵兰依然给钱刚喂汤,一勺一勺,两人都不说话。
这几天所经历的一切,赵兰都看眼里。她心里很明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只是自己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