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说道:“你们两个也是来求姐姐的吧。”
钱刚说:“求姐姐什么。”
钱柔说:“你就别装了,受不了了吧。”
“有什么受不了的,你看,我的身子硬着哩!”说完,钱刚还很响的拍了几下自己的胸。
“得了吧,我们不同你说。”赵明来到赵爽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姐姐,明天同师傅说说吧,放我们一天的假,我的身子快散了。”
“赵明弟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常说不吃苦中苦,哪能人上人,我们年纪轻,力气去了有来的,千万不要打退堂鼓呀。”赵爽真的像一位大姐姐。
“弟弟真是没有出息,羞死人了。”赵兰说完还在自己的脸上刮了几下。
“赵兰姐姐你有出息,又为什么那天回来的路上嘴里直哼哼,你以为我们没有听见吧。”钱柔说。
“我什么时候哼了,就你这丫头片子耳朵听得见。看我不揪掉你的小耳朵。”说完真的要去揪钱柔的耳朵。
吓得钱柔双手捂住耳朵直往赵爽的后面躲。这时满屋子充满了笑声。
“好了,好了,别闹了,都睡去吧,明天还要去练哩。”钱刚说。
于是大家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五个人手里的老蚕脱了一层又一层,汗也不知流了多少桶,好不容易练完了阴阳枪棍所有的套路。这天晚上,香道长让他们早早地回到观里,叫道姑们为他端上早已准备好的晚餐,这一餐大家吃得特别香,因为师傅说他们练得很好,比她想像的都要好,这让五个孩子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吃完饭后,香道长让他们五人到大堂前,香道长说:
“阴阳枪棍已经传授完毕,以后就靠你们五人自己的悟性了。近来我又要出门一段日子,我出门了,你们可不要放松练习呀,早起晚归,还要学习文化。”
五个人齐声道:“请师傅放心。”
五个走出大堂,你推我一下,我找你一拳,那青春的笑声围着这天碧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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