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钱包里虽然换了五千美元备用,可惜不是五十就是一的大钞,这里使用好像很是不方便。
买好票,杜克艰难地拖着舒雅的俩个大行李箱向地铁挺进,虽然天才美少女自称黑带五段,但是杜克好歹是一个大男人,是男人怎么能够说不行呢?于是杜克那个轻便的行李箱就拉了舒雅秀美的小手上,让这个外面套着纯白色的大衣,带着毛茸茸的白色帽子少女,一路上还能蹦蹦跳跳,到处观察着波士顿地铁的可爱之处。
老天啊,你能够再让我累一点么?虽然现波士顿外面风雪交加,气温低至零下十多,地铁入口处虽然略有热气冒出,还是让一旁乘车的人冷得有些抖,只有苦逼的杜克艰难通过地铁入口后就被累出了一身大汗,行李箱根本拖不过去,杜克只有辛苦地跑俩趟,把舒雅的俩个行李箱抱过去,幸好波士顿地铁工作人员还没有把杜克当成偷逃的人。
等到杜克终于顺利将行李箱拉进了地铁,找个座位一屁股坐下后才感觉自己手臂的肌肉都有些酸涩了。看来哥不锻炼是不行了,这个几个月真是太养尊处优了,想自己没有毕业那会,蹬着自行车骑过几十公里跟玩似的。偷偷甩了几下胳膊的杜克决定到了麻省理工后一定抽时间锻炼身体。
终于到哈佛大学了,由于还没有注册,杜克就等门房那里,等着舒雅去完成注册拿到公寓的钥匙后,再拖着沉重的行李,寒风一路吐着白气艰难前进,终于看到了舒雅的公寓楼露出真容,杜克差点泪流满面,一时间不禁有了一种抗战学生看到宝塔山的感觉,哥们这一趟真是太不容易了。老天啊,你果然不只让我多累一点,现几乎累得全身都有些颤抖了。
来到了6层高的公寓楼前,杜克加快脚步,拉着行李箱赶紧走了进去,虽然背心已经是热气腾腾,但是没有戴帽子的他耳朵被寒风吹得生疼,就像被刀子割过一般,老实说,一直南方生活的杜克对于这种气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舒雅显然很有经验,不但头上戴着温暖的长绒帽,把脑袋和耳朵遮掩得严严实实,还脖子上裹着一条大毛巾,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毛茸茸的北极熊一样可爱。
“大小姐,你的房间几楼?”杜克随口问道,眼睛到处寻找着电梯的入口,“我看看,我记得好像是三楼,”舒雅说着,翻开钥匙上面的小纸条,“对,就是三楼,耶,终于到家了,我要先美美的睡一觉倒倒时差,要不睡眠不足太容易起黑眼圈了,飞机上简直不能睡好。”舒雅欢呼了一声。
“咦,怎么没有找到电梯入口”杜克眼睛大厅巡视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找到电梯的标记